荷花
是兄冬儿。
"兄,这么快就放生回来了。春儿为打破刚才的紧张气氛,他特意把注意转移到冬儿身上,春儿好奇地问兄冬儿。"
冬儿拍着身上的雪回应说:"走了一半的路程,夏儿说该给你熬新药的时辰到了,他急于回来,说是明日再去。"
阿娘疑惑地说:"不对呀!半个时辰前他已熬出新药,怎会还要熬呢?"
春儿听后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此时夏儿现在在哪里了。
他起身要下地,被耶和阿娘拦住,"好好休息,你的身子还太虚弱,不能下榻呀!"耶关切地说。
"耶,阿娘,躺太久,想下地活动活动身子。"春儿有些急,他知道夏儿一定现在已到花儿的房了。
春儿的眼泪都急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去,花儿能否经得住巧嘴夏儿像火一样热情的考验?
花儿的心即使是深冬的大冰块也会被这强烈的火焰融化的,春儿能不担心吗?
他急得哭出声音来,满脸眼泪,但耶和阿娘是不懂得出于何意的泪,只有冬儿看懂春儿的心,直接向春儿拍拍胸脯说:"交给我,我定会做好!"
春儿会心的笑了,耶和阿娘也笑了。
"他们俩从小就打哑谜,谁知道在说什么?"阿娘笑自己根本就读不懂孩儿们的话意。
"一定是执行任务!"耶装懂似的笑着说,然后拍拍冬儿的肩膀说,"去吧!否则春儿又哭了。"
春儿在心里感激冬儿体谅他的心,这世上也真就只有冬儿最懂自己了。
春儿看着急匆匆离开他屋的冬儿的背影,心安了许多。
也许现在花儿被夏儿逗得前仰后合,他们一定是在谈天说地!
或许是不是,夏儿还是想看花儿鲛绡上那对有神韵的鸳鸯,再用鲛绡挑逗花儿,一拉一拽打情骂俏呢 !
想到这,春儿的心就开始阵阵的痛,好似七日前那个正月十五的晚上,看到冬儿与花儿他们俩人用笛子与锦瑟在一起配乐的画面,让人心碎 !
春儿在心里问了一下自己:"为什么总是我在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