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很多不知归属的人一样,很多地方又不一样,比如,她知道她的一生皆属于漂泊,孤独伴随终身,没有归属,而她又在和许多走在路上的人一样,望着路途的一点温暖,点燃带着寒气的心。心在跳动着,只是思想之心现在高山上,让人慢慢地心如止水。
她看着人,想着大家一样,该有点烟火。不然,这个旅途实在遥远。请不要乏味,这样她能有趣地笑,有意义地活。
走的时间久了,她被问及名字时,说了一句:上官雨郁。忘了名字的由来,只是她觉得她是叫这个名字,自然的像雨后的青色森林。
她穿着白净的宽袖长衣,走着可以随风飘荡,很美,她的长相就像月光,有人曾经这样说,说她是走在海上的月亮女神,清冷高贵。她还有一头黑色的长发,一根梨花木簪子系住。
来来往往的路,她每次搁49年走一次,七七轮回,说不上为何如此,就像她不知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