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4月12日,女诗人桐子花开诗集赏读活动在无忧咖啡馆举办。活动接近尾声时,游学海外的年轻学子何诗曼上台为母亲颂读《你是人间四月天》,声情并茂,用情至深,而她母亲在台下默默擦拭泪水,令人动容。
人间四月天,到今天已经是暮春了。眼见着谷雨又渐行渐远,再过个十来天这个春天也要结束了。上午,从宾阳门路出发,车上这三个人其实都没有目的地,只想去郊外看看山,吹吹风。那去麦市天门村吧,超说。于是出发,沿通麦公路到麦市,从陈塅村的小集镇右拐,一路爬坡,不知拐了多少弯,就到了天门村。这里又是一个即将完成的美丽乡村项目。海拔700多米的天门水库可能是因为修建跨越库区的人行栈道,只剩下兜住库底的一塘水,有三两个闲人钓鱼。经过水库往里走,眼前是一个全新的村落,一二层白墙灰瓦的中式房屋,规划整齐,错落有致。公厕、停车场和健身器械等公共生活设施一应俱全,一幅美好乡村生活画卷跃然眼前。在村口偶遇一帮熟悉的户外自行车队骑行朋友,闲聊,打趣某人穿着骑行服却遮掩不住,长势喜人的啤酒肚。
驱车穿过天门村,继续沿着半机耕路、半水泥路的山路向上穿行,海拔不断攀升,一路青山依旧。山腰间杂着一丛丛努放的红杜娟花、一些稀少的黄色杜娟花,一种名叫小果蔷薇的藤蔓植物开出漂亮的小白花、一丛丛青翠欲滴的楠竹和苦竹。转过几道弯来,却蓦地闯入了一个朝南的山头,四周散落着硕大的白色石块和砾石,原来到了一个开采大理石的厂矿。在山顶宽敞的采石区,堆积着方方正正的半成品巨石,巨大的切割机械、装载机不停运转,工人们抡起大锤和风钻干得热火朝天。
站在矿区山顶朝东南方向看过去,竟然发现熟悉的云溪湖就在安静地躺卧在脚下,远远望去就像一块墨绿晶莹的翡翠。越过云溪湖,在对面的山上,目力所及可以看见两条深入山峦的道路。在我心里,那里通往一个安静又从容的所在。在月初,夜晚,一个人驾着车在门口稍作停留、匆匆辞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心里清楚地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那个夜晚情绪低落,十分惋惜。在人间四月天,但愿他能坚守初心,渡己渡人。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林徽因)
我说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
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
鲜妍百花的冠冕
你戴着,
你是天真,庄严,
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
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
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