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刚起。不早也不晚,朝阳刚爬过山头露出了身影。村庄,草垛子,点缀着湖影,薄雾朦胧,
水上的木屋,湖水,不远处的山,山间腾起的雾,天上的云。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切都在演绎着,判若诉说着我们见过就好。
一眼望去云,山,水;如画,不愿随风飘散。
矛盾着,白的云,却又是浑浊的水。“然乌”,当地藏民说,尸体累积而成的湖,他们天葬,水葬,甚至于风葬,一切都只为回归这生他养他的这山这水,愿能坠入轮回。满心的信仰,眼中也洋溢着虔诚,敬仰着山水草木。虽然然乌水浊了,但依然那样的宁静自得。
朝阳想挣脱云朵的遮掩,晨光不经意间从缝隙中铺洒到了湖面,像镜子的湖面倒映着环山的身影,水波一荡就揭开了这清晨的薄纱。
山脚下的青稞地,迎着朝晖,别样的诱人。屋顶长着不知名野草的小木屋,原本阳光的早晨却又让人觉得宁静的有些别致。早起的藏族阿爸已然在地里忙活了不知许久,惬意。
看着这场景,脑子里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山和这云雾间有着道不明的纠葛,注定缠绵,相生相伴?
到了湖的泄口,原本的那份宁静就此终结,仿佛清晨此刻也开始了宣泄,像奔流而下的然乌水一样,注定流逝。
别了,然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