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过往和别人的交往,觉察到,我把自己小时候“在头脑里构造的内在父母”投射到了和我相处过得很多人身上,也就有了对别人其实不可理解的期待和要求。
小学的时候,这个投射基本还是投射给现实中的父母的,这也使得在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把父母当成一个真实普通的人去理解和看待。
到了初中,遇到了一个不错的班主任,就把“内在父母”又投射给了这个班主任,就会做很多事情去博取关注,也会希望得到他的重视,这其实实在博取自己构造出来的内在父母的重视和喜欢。而之所以投射给他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他一个触动到我的动作,就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记住了我的名字(当然他有意识的去记了所有同学的名字)。
高中处于一个无处投射的阶段。
到了大学,投射的对象就变成了各个朋友、室友、同学、对象,没有固定。
我会发现,我没有真正地去和别人接触,也没有真实地去了解对方,而仅仅是在满足自己对“儿时父母”的需要,某种程度是在要对方满足自己小时候没有被父母满足的需求,这其实已经是没有自我了,也没有尊重对方。
还是要把这种虚幻的投射收回来,任何别人都承担不了你“儿时父母”的角色,真正活回自己——拿回自己的头脑和身体去生活,不是去满足一个虚幻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