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头

一张合照。绿茵场上,晴空普照,一群少年,捧上沉甸荣耀,笑靥如花。

他,一张清瘦的面颊,厚重的黑框眼镜,深陷的双眼,淡淡的疲惫。合照的中心,高大的男生中间,不高不矮,单薄的身躯,文弱书生的外表。若不是因为几条岁月留下的痕迹,他与学生竟分不出一二。

他的笑,在这副书生气的面孔上,呈现慈祥的神情。严肃与刻板在他脸上找不到一点儿落脚的地方。不高的房梁,架起厚重的黑窗,明亮的小窗,将心中的认真与坚劲从心底透射,毫不保留地,让知识传递,把精神弘扬。粗糙的皮肤,眼角深深的皱褶,嵌下快乐与自豪,见证努力与追求。

不过30出头,岁月为何在他身上如此早地呈现?早晨,微风拂过,轻声鸟鸣,睡眼惺忪的我们正开始新的一天,那抹笑容已早早出现在跑道一边,注视着奔跑的少年们。清脆的铃声中,教室纷乱,那抹笑容已在讲台上环视,抑扬顿挫的声音,传入少年们的耳畔。夕阳已落,捎走最后一缕晚霞,夜幕的教室里,奋笔疾书的少年们身旁,那抹笑容悄悄出现,匆匆走向因疑问举起的双手,轻声解答。他,就是如此助着少年们扬帆起航。

难忘记,眼角那些皱纹,嘴角那缕笑容,谢谢您。您的目光,您的笑容,将带领我们问鼎蛟川。

老陈头,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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