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总算赏脸下起了雨来,再不下点雨下来,这闷热的气氛,真是怪压抑的,让人喘不出大气来。我问母亲,是不是梅雨了,母亲说,该是没有的,但是快了的。
前二日,星星问我,是不是每年高考都会下雨的?我未加思索,嘴里说着“可能吧,这个时节总是多这样,几天晴几天雨的,搞得皮肤沾沾的,不干爽。”但又想想,下点雨总比不下好些,多少可以降点温度下来。
在家闲来无事,只能翻本书来看,打发时间。母亲不认字,只能拿着遥控器不时的换着频道,想找到值得一看的内容。可乐像个跟屁虫,时不是在我身边转悠着,来回走动着,随时有准备随行的眼神,生怕我会趁它不留意去厨房独自偷食的架式,想想真是好笑。
午前去同村的表弟家了,他已经出院回来了。去看了一下他的情况,不是太好,听二姨说,在医院治疗了十来天了,但还是不会讲话,医生说脑梗应该有些日子了,堵了不少血管。二姨留我吃饭,我说不了,母亲在家已经给我准备好饭菜了,没多久我便从沙发上起了身,进卧室与在电脑桌前的表弟道了别,叫他多运动,不要老在电脑前,会好的。
我下了楼往自家走去,心里头想着,表弟的病我估计他自己不知有几分认知,但他的家人可能没有进行进一步的全面认知,挺可惜的,还是四十岁的年纪,其实应该带他去更好的医院去再问诊问诊的。但现今,我觉得他的家人可能除了叹息,也未有更多的积极方案,我又能说什么呢。
何氏红豆(红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