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六号,一个人去了总统府和梅园,这么远,我没有迷路,每当有人和我一起时,我最容易犯迷糊,可能是有个依靠。
我特别喜欢一个人压马路的感觉,近似于奔跑的速度,有时我会像小学生一样一扭一扭的跳着跑,转着圈跑。每次这样我心里都特别畅快,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样单纯压马路实在是屈指可数。初中时,周末会和几个好朋友压马路,当走到一高天桥下时,齐刷刷地开唱《蝴蝶泉边》,响彻马路,偶尔有行人经过,我们也不去理会。高中时,难得的周末,在路上都去行色匆匆往家赶或者往学校赶。大学里,越来越懒,偶尔几个人出去,也并不能如此随性。除了在教室,躺床上的时间是最多的,骨头都软了。我不是在怀念过去,而是在感受现在,放荡不羁爱自由。一个人游荡的感觉挺好的。
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行走,自己会有一种慢镜头拍出的效果的即视感,和一种纯粹的自在感。我一直感觉我是胆小的,没想到我也做了个独行侠。过完年,我就二十一了。
大年初二,去了钟山风景区,主要去看梅花,可是没做好准备工作,梅花还没开完,开花的极少。蹲下,仰头,弯腰,扭得我腰酸背疼,拍出几张还可以的照片。偷偷摘下了几多黄色的梅花,很香,装进了口袋。走了很久,脚疼,还有两个景区没去就乘车回去了。这天,我乘了南京地铁的每号线和N辆公交车。
在初三晚读完了《小团圆》,第二天就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在静安寺下的地铁,去了静安公园,还有点小雨,感觉很有情调。小路蜿蜒曲折,两旁小花儿盛开。有对母子在拍照,请她帮我拍照后,又为他们照了张合照。静安公园周围有景点静安寺,大商场,公路和高架,真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去了张爱玲公寓,楼下咖啡馆还没营业,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张爱玲的画像,很傲娇。
随后乘车去了交大。自从上了大学,看别的大学都是羡慕嫉妒恨。交大,一所有历史的学校,从建筑风格上就可以看出来,保留民国时的建筑。正好遇到有剧组拍戏,很热闹。学校里面有个航海博物馆,免费对外开放,进去参观了,了解到一点中国的航海史。从校园内可以去钱学森博物馆,看完航海,看航天。出来后就去了宾馆休息。
晚上和同学去城隍庙,摩肩接踵,真是到了能把人挤怀孕的地步。大上海人就是多。我问他,为什么上海的路都是以中国其他的地名命名?难道是以前列强为了占领中国,在上海的意淫?想象着占领了全中国?他说他也这么想的。哈哈。万能的百度告诉我,上海发展太快,路名不够用,就借用别处的,南北走向的用省份命名,东西走向的用省会命名。再后来,上海越来越大,中国地名已经不能满足所需,还有了一些舶来名,等等。台湾道路命名也是效仿的上海。我还以为豫园都是我大河南的建筑呢,无知了!
晚上休息,燥得慌,不安稳,大半夜还睡不着。第二天去了外滩,沿着南京路步行街,去了人民公园,戏剧院,还想去博物馆,馆外排队有上百米,弱弱地走开了。想起了去年暑假去宁波老外滩,我问了一个问题,外滩为什么没有滩?没有沙子?同学说,上海的外滩也没有滩。我想,以前应该也是有沙子,有土地的,只是发展把钢筋混凝土附在了上面,所以看不到滩了,只能看到人,人滩!人民公园也是在闹市区,看铭牌上简介,因为城市发展,缩小了不少。那以后的发展还会不会向公园要地?谁知道呢。
南京步行街,繁华,人多,都是我买不起的东西,只能感受一下繁华。有个残疾小姑娘乞讨,手里端着铁饭盒在我面前晃几晃,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蛋挞,我给了她蛋挞,没有给她钱,因为要食物的才有可能是真的在乞讨。这是学校和大人们教给我的,不知道对不对,我也没法查证。
人民公园有个美术馆,我要进去,被保安拦着,他问,你干嘛的?我说这不是美术馆么?他说现在是西餐厅,美术馆搬走了。搬到哪里我不知道,在这个西洋建筑里的吃饭应该很贵。望了望这幢尖顶的建筑。
在到上海人民公园的时候,一个送水哥哥问我汉口路怎么走,我知道我在汉口路下的车,但走了这么远,并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给他用高德导航了一下,他就愉快地上路啦~帮助人的感觉真好。晚上由去了外滩看夜景,我也感觉我有病,又去一趟。感觉不一样好不好。
最后一天,又去了爱玲公寓,在咖啡馆坐了许久。这是个书咖,但我感觉这不适合看书。店里的老板一个劲儿地在跟人诉说着他的奋斗史,声音很大。人来人往,拍拍照就走了。我想静下来读书,做不到。大隐隐于市,我,弱爆了。装修很暖,很有味道,只是服务员一个劲儿催着点餐。好吧,毕竟是盈利性的,这里不是图书馆。
南京最后一站是先锋书店。在哲学的分类下,最显眼的是一个系列的,笛卡尔,福柯,弗洛伊德,汤因比,海德格尔等人的,有好多只是看到过,并没有深入了解,心理学的书,也会涉及一些哲学观点。感觉自己知道的好少。书那么多,我读的确那么少。看到一个老者,很认真地边读边记。认真的人最美!
世界越大,自己越小。我是一只井底之蛙,我的眼界只有井口大小的天空。跳出了井口,才发现自己那么小。这种落差会让自己有种失落感,同时也会给自己打好多鸡血。出去走走,感受不一样的生活,也会对这个世界多些宽容。
我,还在路上,一个人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