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对我来讲从来都是神一样的存在。
扯着嗓子喊卖饭的大姐,音调还是那么特别——带着不知道拐向哪儿方言的调子;方便面的味道还是那么浓郁,饿的时候让人感觉如同绝味鸭脖般美味;~此处省略100字
时隔4个多月又来坐火车......不,应该是从小就坐。
上次是去延安,我这么写道~~
小时候的细节就记不清了,好像所有的记忆都是从大人嘴里听来重构的。总之是酱紫的,火车站是满地的人和行李包,最多的包裹是那种用被单子四个角对角一系的;火车站是杂乱的,满是卖报的、倒票的、偷东西的和先进站叫卖的;火车站是推着人从车窗里上车的、嘟的一声长鸣后一阵奔跑压倒一片老弱病残的;火车箱里是有叫卖文化的,时常是卖袜子的,充电宝的,泡脚的药粉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卖不了的。
看的次数特别多的是号称结实到爆棚的袜子,列车员表演用钢刷刷,找乘客配合撕扯,摆在桌子上展示,可是用尽了十八般武艺。
此刻我收回神,这感受无比强烈:他娘的,卖东西的你唱罢来我来唱,一会儿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