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林树
虽然已经有读者多次向我推荐蔡崇达的《皮囊》,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但是最近陆续在多个文章里也了解了一点关于这本书的一些内容。
直接借用今天在简书里看到的一篇文章里对这本书的基本描述:
蔡崇达的《皮囊》书名缘于父亲。在书中写父亲病重时期,从对皮囊肉体的失控到抗争到认命,更在医院这个特殊的环境里深深体会到为人身的痛苦和无力:“人在受苦,而他注定孤独无助,你帮不了他,一切皆是徒劳”。
不需要移情,感觉只要把父亲二字改成母亲,就是我这段时间的心路历程,太真实不过,太有共鸣。或许每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在病床上日益衰弱的人都会有这样强烈的认同感,原来这世上真的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经历这样的无力和孤寂。
我们经常说人不能决定自己人生路的长度,那么一定要尽力去增宽它的广度。我想这里的长度就是指的就是皮囊的使用限度,而广度则包揽了灵魂所能达到的境界。你看,我们不能控制皮囊,却能够左右灵魂,想来皮囊是该多么值得珍惜的,我们只习惯于珍惜脆弱和稀少的东西,所以,我们的皮囊是脆弱的。只是可惜我们大多时候过于高估了这幅皮囊的坚韧度。
臧克家为了纪念鲁迅先生写的《有的人》里有一句,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这句话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前半段是讽刺,后半段是歌颂。或许,现在也可以看成解释皮囊和灵魂相扶相依的关系。我的母亲,如今就是一个活着却已经死去了的人,她的皮囊受损严重,灵魂不知所踪,或许是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或许是被这受伤了的皮囊禁锢了,逃脱不得。
李敬泽为蔡崇达的《皮囊》作序里说:皮囊标志出生命的限度,生活的限度,生命和生活之所以值得过,也许就是因为它有限度。所以,灵魂永远贪恋着皮囊。我常常舍不得丢弃一些旧物,虽然每次搬家都累得不行,却还是不舍,不是因为物件多么贵重,却是因为物件往往有其特殊的意义,或许,有一个故事。有时候是一张泛黄的明信片,有时候是一种过气明星的CD,有时候是一串脱色了的手链,有时候甚至只是一张字条。因为这些物件背后带着我所珍惜的人的熟悉感,那些时光雕刻的痕迹,有时候让这份熟悉渐行渐远,有时候让这份熟悉变成习惯,最后成为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灵魂的高洁或是低俗,在一个无形的平行空间里,我们永远不得而知,它必须依托皮囊去将你想做的,你想表达的展现出来,人们才能给你认同或是批评,而如若脱离了灵魂的皮囊,只不过是搬家时一定会丢弃的旧物件,于你于我,都无任何意义。我想,我生而为人,灵魂有人身相托,两则能够同时前行,让生命在有限的限度里展现更多的值得,是一件幸运的事。
我会因为一个男孩子长得帅而对他产生好感,但是决定我是不是会喜欢他一定是他的内在是不是能够于我同行,相反,如果我喜欢一个男孩子了,不论别人觉得他长得帅否,我都觉得他怎么看都非常迷人。如今母亲的皮囊,是空旷的,残损的,迷失了灵魂依托的,这副皮囊已经被时光刻上了些许斑驳的痕迹,这副皮囊也接收不到灵魂的指令,不能与我,与亲人同行了,然而,我却还是舍不得。
有人说:我们可以这样定义一个成熟女人,是敢于对自己所爱的人说:我不仅爱你深邃的思想,更爱你优美的皮囊。
对于母亲,你没有了深邃的思想,浓烈的爱,我还是爱你的皮囊,偏执而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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