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转眼间已经九个年头过去。
这年年初,西门老爹在后山摔了一跤,整个人瘫在床,脑袋也糊涂起来,身子瘫了大半年,眼见天气越来越冷,越发的不中用了。
此时的西门包子已经长高抽成了西门油条,虽然能走、能跑、能跳、能言,却因年龄不够,剧情也没展开,没有那绝世神功和逆天的医术,所以看着西门老爹一天天衰弱下去,只能干着急。
西门庆隐约只知道西门老爹可能是因为摔着脑袋而脑出血,导致老年痴呆,却完全不懂不知道怎么治疗才好,只能白天照看生药店的生意,晚上侍候在父亲床前,听父亲一遍一遍说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有时候光十年前姐姐出嫁的事情就能一上午重复个十几遍……母亲心疼儿子,让西门庆晚上早些休息,西门庆只因念着西门老爹对他的好,执意不肯,每晚上都等西门老爹睡下才去休息。
哲宗元祐六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在外的行人们都紧紧裹着大衣,面上盖得严严实实,脚底下踏着碎琼乱玉,心里挂念的是家里的暖酒热菜。
这日清晨,西门老爹一醒来就嚷嚷着要下床,去看院子里的老槐树,说是昨夜梦到槐树上有只喜鹊,要带他去东京看闺女。管家陈万只在心里暗道,这时节哪里来的喜鹊,莫非老爷是回光返照,却不敢说出声来。只喊了几个小厮抬着软榻,并西门夫人一起扶着西门老爹来到院子里,又找了个机灵的小厮去生药店把西门庆喊回来。
院子里,冬天的树枝光秃秃的,连片叶子都没有,哪里会有喜鹊?西门老爹闭上眼睛,却不说话。这时西门庆从生药铺跑回来,西门老爹听见声音,招呼儿子过来,拉着他的手,对着西门庆道了一席话,又对陈万叮嘱了一通,这就松了手,放心闭眼过去了……
时年,东京,有一高姓夫妻染瘟疫而死,余一十二岁稚童唤作高二的跟着叔叔婶婶过日子。
济州郓城县东溪村,有个二十的汉子拳脚棍棒娴熟,平素为人最是仗义。
郓城县,有一十五岁的孩子又矮又黑,五短身材却又好耍刀弄棍,还喜欢拿家里的银子做好事。
清河县,有一十五岁的孩子被人称作武大,父母先后离世,留下个三岁的弟弟,他弟弟一顿饭能吃大半个炊饼。
北京城大名府,卢员外家十七岁的孩子卢俊义,长得白白净净,精通棍棒,娶了娘子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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