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拉斯耸耸肩,诸生别无选择只能接受未知的命运,不是吗?
我以我的生命以及我对它的热爱发誓,
我永远不会为了别人而活,
也不会要求别人别人为我而活。安-兰德
看这本书之前我对自己为什么活着从未认真考虑过,待我细细想来时其实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有太多答案。甚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我的生存意义都会适时而变。小时候还真不好下结论了,毕竟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或许是充当父母的某个阶段某个地点的生存意义;等到慢慢有了责任意识后便明白自己身上所肩负的不知自己一个人生活,有我的家人直至整个家族,甚至于我的国家,现在回想可能会略带讽刺,可谁没有在年少时说过“狂妄”的话,给自己徒加一些自我意识到的伟大的责任心;在接触亲情外的感情之后又突变航向,甚至觉得世界万物都不重要只为伊人笑,仿佛活着的唯一的理由就是那个人的存在,可以失去理智放弃一切,活成了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人的样子,迷迷糊糊跌跌撞撞,终于还是会在某个场合被刺痛,忽的如南柯一梦,待惊醒后尤觉惶恐不敢回味;终于决定试着抛下自己为自己好好地活着时,又发现自己还不够资格,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决绝,仍是有太多牵念,不过从未拿起过又何谈放下呢。于是乎便顺其自然的开始中庸,始终保持不温不火,试图用平平淡淡抚平曾经的波澜起伏。
当我打开这本书开始阅读时,直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搞懂,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看完,但已经忍不住来一吐为快。其他的人还不敢多说,不过里尔登和达格妮倒总是点亮我心头那份波澜,在那个特定的环境下,他们的做法已然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但他们仍然决定奋起对抗,就算失败也不能允许自己提前投降。里尔登说人类的堕落只有一种形式-----没有目标的人,他的目标不仅是壮大自己铁矿钢厂,向世人宣布他的里尔登钢铁是多么优越,拥有更多的钱财,更是去挑战去战胜那些公共主义者。不得不说公众主义的出发点不还是公众中某些人的个人利益,不过一丘之貉,依靠集腋成裘才显得大气,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优秀的人应该拥有的,因为大多数无能的人内心的不平衡便要找理由去剥夺那些做出更大贡献的人应得的东西。两者的差别不过在于谁更善于修辞自己。达格妮认为只有一个人觉得自己特别重要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到轻飘飘的感觉,她不过是将所有人都有的私欲真实表现了出来,但所有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灵魂那真实的一面,所以她自然显得特立独行。那些个人主义不仅在当时即使现在也是很多人所实实在在避讳着,大家都为自己量身定做了面具去掩盖那些不争的事实。一个不为自己认认真真的活着还能为了什么?我想等我看完这本书应该会给自己一个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