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文思衰竭很久啦。没有语言的诗人必婴孩还无助。”那天雨水绵绵,我们靠在窗台看书时,你突然对我说。
雨水,是盛夏的征兆,隔着窗看外面竟有些清凉。
我没看你,却合上了书。
被词语击中,被光影感动。又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翻开书是文学的远征,可是到底是征人还是看客,难道竟无一点自觉?
我很感激当我听着《Hotel California》时,依然会忍不住来回摇摆,心里是无处释放的热情与激昂。
就算它被颓废和贪欲熏染,我只爱这节拍。
就算主吉他手的弹奏,“像极了晚霞映红的河水里跳跃的鱼群”。
听见那沉稳有力的贝斯声,如同在纷繁错杂、看不清摸不透的现实世界里找到内心的声音。
竟是怔然,难言欣喜。
“音乐好像让我找到初心和灵魂归属。”这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的夜啊,怎么竟是说不出的寂寥空落。
手指拨在贝斯弦上,半夜里那沉稳有力,像特立独行。
繁弦急管,那份热闹,终不属于我啊。半夜里用乐声淹没了自己,浮躁与虚妄的潮水褪去,笃笃的贝斯声清晰可闻。
“灵感与初心,都像是秋后竭力保留的漂亮的叶脉。”我想我可以这么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