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策马姬
他们坐在河堤上，男人教姑娘抽烟。
男人的手白皙而修长，烟在他手里，像神仙拿着玉笛，一根儿祸害秧子，变得生动，生动得极有韵律。
姑娘不爱烟，但觉得经他手夹起的烟，让她脑子升仙了，仙乐飘飘。
他说：烟跟人一样，要过肺才算抽过，不然都是惺惺作态。懂么？他吸了一口吐出来，演示给姑娘看。可姑娘学不会，只在嘴里叨咕，像一个怪异的妇人表达对生活的愤懑。
他笑了，因为姑娘笨。
她手里的烟芯灭了，他把手里的烟接在姑娘的烟上，借火。姑娘眼里被他立刻投下了火种，一明一暗，配合着她胸前起伏。
姑娘鼓起勇气说，下次你教我抽雪茄吧？！抽雪茄不用过肺…
说完，她眼里飘进了雪花，她低眉，如烟的目光向下折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