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床帏故事,见多了,结局也就不足为怪了。”
2017年7月23日 星期日 炙热
Rochefort 10 入口的一瞬,我便知这爱恨,定是不可逆转。我强迫自己播放近日最常听的Paolo Conte的那首《Luna Di Marmellata》,假装这种麻木的肆意是可以自我享受的,发热的五边形灯具炙烤着正下方的我,以为,这番孤独竟是可以被湮没的黄和光。
我开始在电脑前拙笔,可是我写不下明晰的文。最近发生的事我一点也不想提及,因为根本没发儿提及,周围人倒是意下随风,不过,这风竟也胡乱的四处吹跑,管不了啦,XX(粗口),这酒太难喝了,我喝了半杯多,我还想喝,我还想微醺呢。
歌还在循环着,却已是钢琴的结尾部分,我又按下了开始的播放键。白天我在看陈丹青的《纽约锁记》时,居然被书中的印刷品吓坏了,马奈《草地午餐》局部图,默兰的眼神。那女人的表情会说话,她用无声的意念清透了我的所有。看来我这心中还是藏着一只鬼的,肥胖的、笨拙的、有一只角的鬼,莫须有的罪名给在了一只鬼的身上。这酒,我喝不下了。
是酒太浓烈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气,睡意已是袭来,可这文,竟然连个正题都还没切入,一垒没到,二垒更是早已眼巴巴躲在三垒身后。头好重,可能是酒精上来了,不是可能,一定是,我没喝别的。
我想做爱,可是这夜里只有空气。炎热的带一点风,却依旧炎热。我想我是醉了,醉的刚刚好,醉的分分钟,醉的惬惬意。哦,不对,我明明还在担心着那件事情,我有一点害怕,可是没人知道我是害怕的,好像那只鬼又在作作祟,我还在冠冕堂皇的对一只鬼说实话,挺好笑的。我假装在心里笑,因为我的身边没有别人,除了我自己。
可是酒怎么办,我分明是喝不完的,我奋力的拿起杯子又抿了一小口,涣散了,这次是真的,我想抽一根烟装腔作势之用,可是这样一来,我便会死掉,因为我晕烟。洗洗睡吧孩子,明天继续艰巨的任务吧,除了你,没人可以替你承受,这道理,连只猫都可能知道,更何况人类。那不然,别做人了吧,反正...又在说胡话了,这酒还真够劲儿的。
我想念爱情了,妈妈。
我还是坚持把这杯中的一点酒喝完吧,这样我才不会后悔我的罪孽深重感,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会儿,我还在嘴硬,明明白白,在白天祈祷了那么多次,我信过谁呢?上帝吗?会的吧,我有时也是这样安慰着自己,即便不能跋扈专横,我也是老实诚心,佛祖倒是不太会,要是知道,也定是会好好尊拜的,都在心里了,都在心里了,都在,心里了。
尾声为生,切莫焦急,内心暗许,明日会好。饮完最后一口酒,肆无忌惮便是这深夜留下的最强福音,不是强音,是,福。音。
妈妈,我开始想念爱情了,可是,我不知道27岁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