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这周一直在加班,从周一到周五。早的话尚能看到夕阳余烟,晚的话只有黑夜白灯,以及万年不变的什么什么。
更加庆幸的是,ta终于亲身体验了一把“室外汗流夹背,室内寒入脊髓”。
在“寒冰室”坐了一天,开的半程会的结果更是哭笑不得。
说是半程,是因为一半的时间都在听听不懂的外国话。另一半时间,也因为说话能算话的未到场,而让一群说话不算话的鸡同鸭讲了小半天。最后能拍板的一来,会议在半小时内圆满结束。
出了“寒冰室”,胃里灌满了冷气,哈一口,还是冷的。
回去的路上,ta感觉自己都小了一号,浑身僵硬成冬天里的一块板儿,仿佛轻轻一弯,叭一下就折了。
回家换了衣服就奔出去跑步。
果真管用!
第二天一早,ta咿咿呀呀了半天,愣是出不来声儿,ta急了,以为自己哑了,很后悔前半生没有多说两句,哪怕说淤了都行,也好过后半生沉默的世界。
ta猛灌了一大杯水,嗓子好像龟裂的土地一下被浇了一缸子水,虽然猛、力道大,但是水量太小,一瞬间就没影儿了。
一连几杯,ta终于能出个音儿了。刚刚松口气,这时候,ta突然听到从自己嗓子里飘出的异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