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不知是否存在的电话本里,飘在黑夜静思的轻烟上,融在绿茶的清香里,在飘忽不定的云端,在斑驳疏离的月影里,在春风里,在秋风里,在夏日在严冬。
住在我心底深处,与心尖咫尺天涯,令人沮丧的距离,那里感受不到心尖搏动,这是科学,但,是常情吗?
匆匆的脚步声,越来越苍老;篆刻刀把浓缩的岁月刻在你的脸上,沟沟坑坑中满是逝去的时间,沟壑间的隆起如同脑回。谁控制了你我的脚步?谁控制了你我的思维?中国古人说是心,现代医学告诉我们是大脑。走进医院和日常生活时我们是唯物的,纵情虚度和驰骋思想时我们是唯心的,诗、散文是唯心的、是美的。那么还是说心控制了你我的思想,不要说大脑中的回沟、脑回、中枢神经。
不管把一生分成几段,精彩的部分不自觉间被丢弃(不管自愿还是情非得已),即使你觉得你依然精彩,冬行春令而已。活在当下就是抓住尾巴,看到半杯水,说: 哇,还有半杯水,这是乐观也是自欺欺人,半杯水前面是穿不透的沙漠他不管,因为他只有半杯水的时间,空间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很多时候,生活需要欺骗(这里的欺骗设定为中性偏褒义),欺骗自己,欺骗亲朋好友,欺骗上级同事,欺骗无处不在,连欺骗一个陌生的问路人也是一种快乐。
欺骗自己很难,骗别人的心很难,骗自己的心更难,烟、酒、毒、性使人难以自拔就是人想欺骗自己使自己傻一点快乐一点。郑板桥简单的“难得糊涂”
四个字为什么这么多人会把它挂在墙上,原因即此,太不容易做到。
电话本还在,轻烟、茶香、月色依旧,四时更替,物是人非,情何在?情何在!(结尾六字显突兀、做作。算了,两个标点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