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雄辉
黄昏入夜时,内心的饥渴
正如道路的干瘪
一个人的流浪
有时屈从于一种色彩
有时屈从于霓虹在血管里
拥挤而不堪的秩序
抬头,俯首,回眸
或者饮一杯水
都一样浑浊
一盏盏心神不定的灯
或近或远,或明或暗
四个方向四种方式的呈现与消失
或许是一条路,或许根本无路
……
穿越陌生的繁华
像找不回熟悉的寂静
季节的模糊,船号的熟悉
又见黄昏,故乡依然?
昨夜的卑微,已是最低的海平面
而曾经的孤傲是无人领会的海拔
只有月光一如既往,高贵的迷惑
把旅途挂在长长的夜空,难道
任何一颗星星的闪烁都在提示
一个流浪的人,从今夜可以走到从前
从这里可以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