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期班如约而至。上课前期恰逢我正处于能量低谷之时,工作的压力、家庭的琐事,自我的纠结已经把我耗得出现了能量警报,我觉察到自己的状态不好,一度还犹豫要不要去上课。这时,我家先生推了我一把,他说张老师的课是疗愈的场,快去吧。我的内心也闪过这样一句话:快去链接张老师那宇宙般地能量,说不定你就满血复活了。我知道充电疗愈的时机来了,脑海中始终回响着张老师那句话:“你在水下两米,我就在水下三米接着你,你在水下三米,我就在水下四米接着你!”
之前上过张老师的课,我的先生也跟随张老师在二期班浸泡,我们都是受益者,所以我带着无比信任、无比崇拜、无比感恩的心开启我的学习之旅。清空大脑,打开心扉,跟着感觉,不断觉察,两天的课程中,脑袋顶总是感觉有股能量往外冒,时不时的我会拍拍、揉揉自己的脑袋。当张老师让我们和弗洛伊德老先生的照片对视做链接时,我合十双手,专注地看着老先生的眼睛,一种忧郁在感受中蔓延,这种忧郁是对他自己?是对全人类?还是对我这个觉察者?课程中随着感觉我不断觉察,在本子上记下了好多问号。张老师在课堂上提到:“能量是灵魂活跃的程度,没有能量是因为潜意识被苛刻的阻挡,潜能被不合理的压抑”,我会问自己被压抑和打压的部分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妈身体上表现出的高血压、膝盖疼是不是也是潜意识地表现方式?张老师说到:“本我满足、超我有价值感,自我方能达到圆融”。我会问自己,我的超我是不是太强,这些超我的东西来源于哪里?当讲到焦虑是深层的孤独和不安时,我会问我自己有时的焦虑是来自哪里?早产还是家族的影响?这两天课程我一直沉浸在觉察之中。
上完课的这一个周里,这些疑问不断地在内心发酵,我也在尝试着去寻找问题的根源,但是越觉察,越深挖,越痛苦,一个个完美的假象被打破,一个个自我防御的机制被识破,一个糟糕、差劲、可笑的自己不断显现。这真的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像是在没打麻药的状态下对自己进行一次大手术。内心翻江倒海,浑身无力,就想把自己隐藏起来,回家也打不起精神,各种情绪一点就着。这里要特别感谢我的先生,他在这时承接住了我,帮我照顾孩子,疏解情绪,也时不时给我当头棒喝,让我清醒了许多。
现在的我承担着多重角色,员工、母亲、妻子、女儿。我的身体被这些角色包裹着,疲惫的前进着,我总是都想做好,但现在看来哪样都没做好。因为我连自己都没做好。回顾自己人生这些年,一直活在一种被自己设定的假象里,努力地扮演着善良、努力、孝顺、负责的人,被超我牵着鼻子走,被从小灌输的好孩子理念裹挟着前进,而真正的我呢?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女孩被压缩在角落里,蜷缩着,哭泣着......她多么需要被看到,可是我却忽视她了,让她那么痛苦,那么压抑。我真的想对她说一声对不起,好好抱抱她。
去除毒瘤就必须忍受痛苦的手术过程,人生的成长就是在不断破裂重组中前进。我接纳这份痛苦,因为我知道痛苦也是一种力量,我人生转折的契机就要来了。我内心充满希望,因为我遇到了张老师,他会给我指引,助我真正实现自性化;因为我遇到了马老师和徐老师,他们会给我力量,用爱承接着我;因为我有爱我的家人,他们会包容我、理解我。期待在未来两年的学习浸泡中,完成我人生的破茧成蝶,涅槃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