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大步流星快快快,心已飞出百里外,此刻,拜拜!旋转的陀螺已停摆,明天再来。
风,绵绵地吹起了口哨,伴着初夏的温热,柔情款款,萦绕耳边,似要将我催眠,迎我入云端。“CH,CH!”好像有人在背后唤我,突然间惊醒,原来,我一直还在路上,回头等了等她。一整天的奔忙,终于可以慢下来,再慢下来,享受清音律动,对一切不理不睬。工作之余,找寻生活的姿彩,脉动回来。
朋友说:“你看,那婴儿车上的孩童多好呀,饿了有人喂奶,闹了有人哄着,我要是他感觉也挺好的,吃吃睡睡自由自在……”我哈哈笑了,“我们已经无法回到最初的年代,羡慕不来。他们最终还会走我们走过的路,跨我们跨过的河,遇我们所遇的事。人总会有长大的一天吖。”
朋友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她的小时候:童年,玩,并快乐着。我们一路走,一路说,突然,怀念起我的小时候……
提到小时候,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题。
小时候,我有枪。是一支小小的塑料枪,扣一下扳手,子弹“嗖”地一下可以飞老远。有的竟不知滚到哪里去了,痛失“宝贝”可是心疼得很,又不舍得掏零花钱买。于是我从村东头一直到村西头,盯着地面全部搜罗个遍,看有没有枪子儿,一整天都乐此不疲。也顾不上什么时候回家吃饭,什么时候写作业了。麻麻也从村西头到村东头,把我找了个遍,拎回家也从来没有责骂过我。
小时候,喜欢玩泥巴。从地上选一块上好的泥巴,掺点水,在手里团一团,尽量团得软软的。一只手举起,再助跑一段,“啪”地一声,往邻居的后墙上一摔,那声音听着叫一个爽快。摔完又连忙跑上前去,各自比着谁摔出的印记最好看,谁的泥巴粘得最牢固。然后从墙上再抠下来继续摔。有的若没了兴致,就干脆让泥巴躺在墙上,不管不顾,玩其他的了。本以为邻居会出来把我们骂得狗血喷头,没成想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他们已经习惯了我们的调皮任性,只要不打碎玻璃花盆什么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现在想来,真是全国好邻居。
小时候,喜欢玩冰。冷天动地,河里结了厚厚的一层冰。一群小伙伴下到河面踩来踩去,记得有一次,不小心一下子将周边踩穿了,情急之下,我们逃命似地拽住岸边的草地向上爬。刺激又惊险,上了岸,看到对方湿漉漉的鞋子和一脸的狼狈相,互相指着,笑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不长记性的小崽子,回家难免一顿责备,就胡乱编了个借口。父母心疼地为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还准备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暖暖身子,叮嘱来叮嘱去,怎么如此不小心,却没有要打的意思。
一提小时候,诸多怀想。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上梁揭瓦,下河抓虾,爬树跳高,踩冰摔炮……也许初生牛犊不怕虎,抑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切源于初心,不用考虑世俗的眼光,不用烦忧现世的琐事。在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活出少年该有的样子,有些事情他们不需要懂,也无需懂。少年不识愁滋味,不必无中生有强说愁。因为,到了一定的年纪,自然世事洞明皆学问了。
每个年纪都有每个年纪的活法。
小时候是要用一辈子怀念的。现在的我,对未来也毫不畏惧。怀揣着这份美好,继续享受生活赠予我的一切吧!
生活,即如此。让生活慢慢地开出一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