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现在猪肉价太高了是因为缺猪,请允许我不厚道地笑了,一直以来缺的是猪肉什么时候缺过猪?这可是最浅显的道理,难道还不明白?
有时候讲道理显得很苍白很憋屈,讲到最后有些语无伦次,可药品只看广告不看疗效,这是某些人的逻辑,因为看广告无需费脑筋,看疗效则需要思考。我们又是一个传统的不讲道理的维度,比如,你能跟长辈们讲道理吗?你能跟你爸讲道理吗?你能跟灵道讲道理吗?你能&&讲道理吗?在我们的逻辑里跟地位高的人讲道理的本身就是不讲道理,或者你跟你爸滔滔不绝讲道理的时候,一不小心会赏你两巴掌。你跟太极马讲赚钱的道理,会被别人耻笑,因为他本身就代表赚钱的道理。在一般人观念里,你跟人讲道理的本质证明你的重量不够,当你有了足够的重量,你本身就是道理了。
但处长喜欢写几句狗屁文章,无论咋地,遇到问题总还是要摆事实讲道理,虽然俺不能代表道理,但逻辑性的规矩不可逾越,这大概是一个人行文的底线。
我们这一代人,见证了农耕社会向工业文明转型的全过程,并被时代所裹挟,似一叶扁舟在江湖中漂流,留不下的城市,回不去的故乡,有一种生活状态叫一直在路上。-这种一直在路上,既不能肯定是人往高处走,因为很多人走着走着走进了低处;也不能否定是随波逐流各安天命,因为在大变局的洪流中,个体是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即便如此,很多人还是在倔犟地拼搏,誓不低头永不认输。
农耕社会转入工业文明,从社会学角度来看,主要是由熟人社会向陌生人社会过渡的过程;由熟悉的乡村环境向陌生的城市迁徙的过程,处长经常调侃,在乡下我们放的是牛,进城后我们看的是楼。由于生活环境的改变,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对事物的理解不同,被有形无形的手撕扯着,把人以经济属性、郑智地位划分成三六九等,由于经历、所占有的资源及学识等等方面的差异,彼此间两极分化且逐渐拉大距离。因为所处的价层不同,即使原来亲密无间的小伙伴、同学、朋友,到了今天,因为价值观的撕裂,已经不是三观(官)、马湖并入古城那么简单了,人的斯响呈多元化发展,能触摸到的信息源千奇百样,对事物的理解深浅不一,能聊的也仅仅是虚无缥缈客套,一些触及皿感的东西大都心照不宣讳莫如深,也不必讨论啥高深莫测的大道理,因为你还不是道理。在这变化无常的江湖中,能有一位灵魂相伴的人天下难觅,久而久之只能是渐行渐远渐无书。
场景一,
前段时间,安徽合肥一女子与家人一起去KTV唱歌,遭到一男子搭讪,后该男子与女子丈夫发生争执,遂叫来几个朋友对女子及其丈夫进行殴打,导致该女子身亡。从互不相识,到争吵殴打,前后很短的时间,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永远地没了。
场景二,
红绿灯路口,后面一辆车拼命按喇叭,引起前车驾驶员不满,两人从动口理论到拳脚相向,直至各自头破血流。
场景三,
安徽铜陵周老师投江自尽事件,周老师的离去让人扼腕叹息,也折射出今日教育存在着结构性深层次的问题。
这些事情发生得毫无道理,却毫无防备的发生着,讲道理显得过于愚腐,所以,处长经常开玩笑,有时间多练练,以备遇到傻冒的时候不用讲道理,也必须经常看看书,以便遇到讲道理的人好好理论一番。
中层的焦虑,底层的无奈,不经意间火药味十足,谁也无法预测在某一个时间节点,因为一言不合,抑或无意识的一个举动就会引火烧身,甚至命丧九泉,这绝非危言耸听,这是社会转型中最沉重的代价,我曾经在很多文章中说过,警惕身边的老实人。精神类病因携带人数快速上涨,发病率逐年增加,这是可见而有形的表现形式,而另外还有一些骨子里精神层面的残障者,更需要敬而远之,发起疯来也是很可怕的。免于恐惧是一个人正常的生活状态,但与精神残障者同行,不知道你内心是什么感觉?厌恶抑或是敬而远之?当失去了被人教育的冲动和教育他人的欲望时,正应了那句渐行渐远渐无书。
鲁迅先生曾经给奴隶作过定义。
1,生于皇权时代
2,被压迫的人。
3,吃了苦无法反抗的人。
凡事皆因果,万事皆空唯因果不空,吃了苦无法反抗是奴隶,而在苦中找出乐趣的人叫奴才,奴隶是一种状态,而奴才是一种心态。
底层人的互害或你死我活的争斗,大部分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因为所处的阶阶层决定了你能占有资源的多少,一部分人还是在为衣食住行犯愁,起早贪黑游走于社会的边缘,没有人在乎他们的生活感受和爱恨情仇,被漠视甚至被蔑视,由于长期的抑郁无法排解,一点火星就会令其粉身碎骨。恰恰是这种人,一边无奈的生存,常常漠视规则且狂妄自大,极具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和奴隶的定义,妄想自己姓赵太爷的赵,利益每天都在受损,却有桶致者的思维,在动物界也找不到这么弱智的东西(林语堂语),这种人发起疯来也非常恐怖,其后果也极其严重。
亦如太监一样,从来不知道感谢给了他身体的父母,却千恩万谢割了他蛋蛋的皇帝,身体残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脑残无药医治。其实,这也是一种精神类疾病,是一种病入膏肓无法救治的病,几千年来未有改观,只不过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叫法而已。也有一部分人患有另一种叫达克效应的病,这也是很难治愈的病态,目前还没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
做奴才笑话做奴隶的,自以为做奴才高人一等而沾沾自喜,是的,做人不需要资格,但做奴才的却需要条件,在大清朝如果是汉臣想做奴才也不够格,只有满臣才行,是不是觉得有些搞笑?因为我们站在今天的高度读历史,有些桥段不禁让人捧腹,但如果回到大清,自己何常不想做一个奴才?这也印证了当年剪辫子、放小脚为什么那么多人呼天抢地?好像天就要塌下来一样,他们(她们)内心不会仇恨让其裹小脚留辫子的人,反而更加仇恨为其打开枷锁的人。曾经的义和团今天依然存在,只不过换了个名字而已,动不动砸外国车,抵制外国货,表现出一副很爱&的嘴脸,其实不过是一个胆小如鼠见风使舵的孬种。
本文本来想写写多伦多超&&级&&跑&&车的事,但根据我的经验,这四个字很快会成为敏&&,所以只能前言不搭后语地东拉西扯,但本文的核心应该是,如果你没有硬八核超跑,谈爱&都不够资格,也可以理解为你不是满族人,想做奴才都还差一截。
喝酒、吹牛喝鸡汤,扯着嗓子学驴叫,会有拉不完的话题,谈现实将会是渐行渐远渐无书。
由于社会形态的改变,由于人类的进化演变,由于生活的场景在快速的变化,由于交通工具及联系方式的跃升,我们、你们和他们,更是由于三观的不同,渐行渐远渐无书将成为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