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宗明义,再信口胡诌。
这不是一篇论述的文章,是我企图定义自己的文章。性情,往好听了说是魏晋风流,从心所欲。往不好听了说就是纵然山崩地裂,倾覆在即,老子想浪还是要去浪一把。性命一词,不想工整了说。性命,更像是理性。就是明明这样子就好了嘛,是一条康庄大道。大家都这样去走,这样将来也比较好走之类的一种认识。
就像写说说,经常开始复习,就会在笔下不自觉的流出废话,但是写一篇文章并无什么助益。想说的前人已经写尽,更何况在考研,下午写一篇文章,写完都该回寝了,实在是罪恶感深重。然而还是在写,因为事情总要去做,不能总是悬望。与其去畏惧期许,倒不如先开始试试。
关于写自己,向来对我都是很羞耻的,因为很小的时候就看张爱玲的书,讲说:有些人写来写去,都是自己那点事,怎么算是文学,充其量是肚脐眼文学(原话没有这么粗鄙)。所以看自己以前或者前几天写的东西,都会有,咦,我怎么这个样子的想法。但是我所不想有却切实存在在我身上的东西很多,差不多有我整个人那么多。有时候虚度时光醒来看一眼,都觉得自己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也不能一直醉着,也可以,只是很多风景会错过,还是不甘。
关于我的评价,大一时候写过一篇日志,叫《马玉辉行状》,现在还是觉得写的挺好。不过那不是真实的马玉辉,只能说是理想的马玉辉,还是想象出来的理想的马玉辉。现在对自己的评价,用两个词形容就够:胆怯和不真诚。是不敢不是不想冲别人发脾气,也是不敢不是不想麻烦别人。我在装睡,所以谁都叫不醒。
看《人性的弱点》,说你们只关心你们,说我们在都需要自己很重要的感觉,诸如此类。也不能说明白很多事,是自己纠结的很多点,终于建立起一种理性,说这些都无关紧要,这些都情有可原。挺好的。
这是骨鲠在喉的牢骚,先吐为快。接下来是我与题目的渊源。
本来想讲一些故事,后来发现千头万绪,理不清楚。大概说一下我所想到的吧。性情可爱,性命可贵。彷徨也许很必要,但也只是主观必要。又说,性情是最适合自己的写法画法,性命是一卷画纸。其实我还是软弱,可是软弱未尝不能成为一种性情。伪是不必要的。
一个我很敬重的老师讲,老在网上发言的,不是自卑,就是闷骚。我或许两者兼有吧。且骚且卑且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