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睡着王沥川
生在瑞士 学到美国
爱上了一位中国姑娘
所以死在中国!
这是被高以翔演活了的 《遇见王沥川》男主王沥川的墓志铭,高大帅气,气质高贵的高以翔心脏猝死于深夜录制的真人秀,我混淆了高以翔和用情至深的王沥川。
沥川,一个优秀的建筑设计师,因为健康缘故,争分夺秒的工作,在没有遇见谢小秋之前,王沥川的世界只剩下黑白灰,云南大学毕业的学霸谢小秋本真快乐,她的积极乐观感染了王沥川,一种叫做爱情的情愫深深的种在彼此的生命之中,爱你,只希望你更好,王沥川在发现自己的身体健康出现严重危险时,为了谢小秋能够忘记自己好好的活着,王沥川消失在了谢小秋的世界里,他不知道谢小秋执念太深,四年的时间,一千多封石沉大海的情书,时空的距离不能减少小秋一丝一缕的情感,酗酒成了小秋释放思念的最好方式,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她这些充满了爱念的情书一次又一次的把沥川从死亡的边沿拉回来,两个相爱相杀的恋人,让读者观众唏嘘不已。当我读到沥川的这段墓志铭,我被这种纯粹的爱情感动的泪如雨下。爱情是美好的,彼此成全的爱情才更让人念念不忘。王沥川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成全小秋的幸福,没有了沥川,小秋没有了灵魂,幸福就是知道你还健康的活在某一个地方,我还能够爱你。
因为王沥川,我爱上了儒雅绅士的高以翔。他突然的离世,让我绝望,沥川往事不再。
我宁愿相信他还好好的活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以他应有的方式享受爱情享受生活。
惟如此,方不负小秋的等待……
中国诗人骆一禾是海子诗歌卓越的阐释者,去世时年仅28岁。他的墓碑上,刻着自己的诗句:“我的心是朴素的,我的心不占用土地。”
肉体埋于地下,总会腐烂,人来于虚无啊,归于尘土,本就无所谓矫饰,诗人的谦卑可见一斑。
沈从文的墓正面,用了先生遗作《抽象的抒情》中的一句话:“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
墓后面,有张充和写的两行铭文:不折不从,星斗其文。亦慈亦让,赤子其人。
这是一首是藏尾诗,即“从文让人”。
聂耳的墓志铭,引自法国诗人可拉托的诗句:“我的耳朵宛如贝壳,思念着大海的涛声。”
空灵的诗,最美的音乐,走过聂耳的墓碑,好像都能听到亡灵的歌声。
这都是一些震撼人心的名人墓志铭,简单几句概括了亡人的一生,我特别喜欢其中蕴含的生命哲理和藏在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一年一度的清明节悄然而至,今年的清明不同以往,因为疫情,禁止成群结队踏青扫墓,捧着一束素雅的菊花,我来到殡仪馆拜祭已亡的亲人,放眼望去,整整齐齐的墓园十分冷清,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一排排的墓碑简简单单的记录了亡人生于某日死于某日,谁谁的谁,墓碑上的照片或清晰或模糊或年轻或年老,有早早夭折的少年,也有年轻的父母,这一排排肃穆的墓碑仿佛默默的跟我诉说着他们生前的故事,居然有不少的熟悉的脸孔,让我心悸,时间从来就不是无形的,不期想,生命中曾经非常重要的亲人一个个淡出了我的世界,舅舅二姐夫公公邓伯伯小姑父姨夫姨妈家的大妹……紧接着就是我年迈的伯伯姑妈,颇为伤感!
阴雨连绵,天气骤寒,雨水浇湿了我的心,湿漉漉的。一个墓碑后面曾经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有过生命的嘹亮牙牙学语,有过青春年少,梦想爱情,也有过中年的责任与压力,有过老年的沧桑与平淡,他们爱过谁恨过谁,有过什么样的不同寻常的专属于他们的故事?世界上是否还有他们念念不忘的人与事?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不相识,尘满面,鬓如霜。这是苏轼写的一首著名悼亡词。作者结合自己十年来政治生涯中的不幸遭遇和无限感慨,形象地反映出对亡妻永难忘怀的真挚情感和深沉的忆念。逝者已逝,无尽相思惆怅。
家族式的扫墓,就是整个家族的男丁(不再局限男人,女子亦可)汇聚起来,带着花花绿绿的纸抢祭品红烛高香鞭炮钱纸,镰刀锄头等工具,清扫丛生荒草,老老少少,虔诚祭拜,期待祖宗先人护佑后辈平安健康,万事顺心如意!占据山头的坟山,高瞻远瞩,一览众山小,清风,绿山绿水,风景怡人,眼界开阔,经过后辈的倒饬,坟头焕然一新,山风吹拂,散发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雨中的青山烟雾缭绕,仙境一般。归寂尘土,宁静致远。我常常想,逝者肉身躺在这里,他们的元神去了哪里?来世一遭真的是尘世渡劫吗?他们真的会地下有知无所不能的护佑后人吗?我是谁?来自哪里?又将哪里去?站在坟前,我很迷惘。
人的一生如此短暂,该如何的渡过余生,才会在世上留下一点痕迹让世人怀念?就像沥川有小秋,王夫人有苏轼,就像沈从文先生有《边城》,我爱过,我努力过,奋斗过,拥有一个梦想,没有虚度过光阴,是不是就没有了遗憾?!
每逢清明节我特别思念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呵护过我舍弃不下我的父亲,因为父亲,我知道自己也是一个被爱的人。因为这份爱,我才有足够的勇气行走江湖,爱我爱的人!父亲,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