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日常 、逃难

我经常会做一个梦,梦到我是个小婴儿,来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躺在一个石头上,有几个很模糊的人在商量事情,然后在我肚子里面拿了很多透明东西出来,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叫莫提,我来自遥远的狐族,我们是住在天上的,是一朵巨大的云朵支撑整个族,所以脚下永远都是软绵绵的,因为我们族不断打胜战回来,所以云朵也不断地扩大。

我父亲是一位族长,而我是狐族的公主,我今年400岁,500岁算成年人,是一个世纪算过100岁,那时我还是个小朋友,只有过了成年人才叫大人。我长着大大的眼睛,扎着两条短短的小辫子,本人比较瘦,皮包骨似的,也比较矮,那时才1米45。而我的爷爷是整个族里最高龄,他今年10000岁了,我爷爷非常疼爱我。在我刚学走路的时候,小文姐姐说想带我去花园玩,我牵着小文姐姐连忙答应了。那次我第一次出房间,很开心。去到花园我开始到处乱跑不慎摔了一跤,小文姐姐看到立刻冲过来扶我,突然外面的大鼓响了起来,意思就是小文姐姐要去那集合 。

小文姐姐和蔼地跟我说:小缇,你有没有事啊?不要紧吧?我现在要赶过去打鼓那集合,我不能迟到,那是因为丫鬟集合点,是你父亲主持说话,比较重要,你现在可以自己回房间吗?

我双手在揉着双眼,点了点头,小文姐姐便赶去集合点没有理我了。我揉完双眼便打开了眼睛,看到所有东西一片模糊,而且被太阳直射着眼睛使我打不开眼睛。我拼命地揉,甚至用手拍打,但越柔越模糊,模糊到看不到一丝光线。趁现在我还有一点点光线就靠一点点的感觉冲进房间去,我要先控制先不揉,再慢慢的看。我似乎看到前面有些实物,然后我对准实物的方向冲了过去,边跑边想就是这个,近了,近了。

跑了过去后,重重地被柱子撞了一下,起了个泡,疼死了,摸了摸原来是根柱子,羞死了,羞死了。然后用手抹了抹眼睛,重新振作起来,认真仔细地观察中,看到似乎有两个长方形。是的,一定是个门,没错的,然后朝着门的方向冲过去,是撞得开的门,我冲到门内摔倒了,随后听到母亲的声音,扶了我起来。

母亲好奇的问:小缇,那没事吧?你不是在房间里的吗?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呀?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我自己站了起来,看不到母亲的样子,站在那里说:没事啊!刚刚小文姐姐带我去花园玩呢,太开心了,就摔倒了,没事的妈妈,我自己可以回去。

母亲听到弟弟在滔滔大哭,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叫我自己回去,还说叫我小心点走。

我跟母亲说:母亲,不行,我也要你抱我回去,你老是抱弟弟都吧抱我,你偏心。

母亲没有办法,只好抱着我起来送到我的房间的床上去,轻轻地把我盖上了被子便走了。不多久,我感觉我的眼睛湿湿的,湿了之后我就感觉更疼,手指比之前的更大力地揉,真的很痒很疼,就像有几万个针筒扎进你身体一样,无比痛苦。几乎想死了一样,好想哭又哭不出,我疼得忍不住在地上打滚。然后把屋子四周的东西推倒,好大声,被子、椅子、桌子、所有东西全部推倒一片,当然 只有打滚是不够的,然后我打完滚开始把底下的东西四处乱扔,我一边揉一边仍,越疼就扔得越大力。

然后不知怎么,我母亲突然敲门打算进来。

母亲问:宝贝女儿,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快告诉母亲听,如果你不说话我就进来了哦!

我听完忍住地说道:没事啊!只是今天太开心了,有点睡不着,不理我的,顺便可以叫我爷爷去厨房弄些东西给我吃吗?我肚子饿。

母亲连忙说:你肚子饿的话我可以去厨房弄些东西给你吃,没必要找爷爷,爷爷应该在做实验,比较忙,你说说你想吃什么的呀?

我的眼睛疼得似乎在流血,我必须要忍住,吞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要,我就要爷爷送过来给我,而且我还有话要和爷爷说呢!

母亲听完后便说道:好吧!我会叫你爷爷送过来给你吃,但你要乖乖,不要再搞什么事情哦!

说完后母亲便走了,真是松了一口气,但是我现在的情况比刚刚的更糟,刚刚我的眼睛是又痒又痛,还能看到一丝模糊的东西,而且眼睛是有点湿湿的,但现在我整个脸都是湿的,用鼻子闻不是眼泪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闻起来像鲜血的味道,很鲜很鲜。好像闻久了眼睛没有之前那么疼了,有所减缓。然后我忍不住伸出我锋利的小牙齿,舌头也忍不住伸出来想舔舔脸周边的血液,舌尖与脸里的血之间轻轻地碰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把舌头轻轻地放在嘴里。用口水和舌尖享受着鲜甜的血,几乎沾满整个口。

突然,有人进来,他走得特别急,我能感觉到他是我爷爷,他的呼吸声上气接不了下气,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不多一会儿,我听到门开的声音,应该是爷爷的,我什么都不管直接冲了上去,那个人第一句就是说:乖孙,你怎么啦?怎么满脸是血。

我伤心地抱着爷爷说:爷爷,我的眼睛好痛好痛,好像流了好多血,不过我刚刚就舔了几下。

爷爷慌张地说:乖孙孙,快!给我看看,哪里流血了,给爷爷看看严不严重!

那时候我的眼睛闭得紧紧的,根本就不敢打开,爷爷抓住我的手轻轻地帮我拿开,空气和风吹了一下眼睛,那时我的眼睛正打开看到了一丝光,不到一秒钟我感觉到很痛又连忙闭上眼睛,好痛好痛,我大声有想哭地跟爷爷说。

爷爷很心疼,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便答道:我从醒来的时候就很痒很痛了。

然后爷爷跑到我的床上拿上我的大被子拿过来给我便对我说道:乖孙孙,你用被子盖住全身,记住要盖得紧紧的,不要被人发现是你,等一下我会拉着你的手到我的科学室,我要研究研究这是什么问题?

到了爷爷的科学室,他立刻把我抱到床上,被子被身体压着,爷爷轻轻地把被子拿开,生怕弄疼我。那时我的眼睛眯得紧紧的怕空气和风吹进来,然后爷爷拉完被子后,连忙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把我的血清理干净,我感觉到科学室里好吵,但是我没有在意这些,我那时心想我刚刚打开眼睛不到一秒的时间,我似乎看到不同的东西,那时我看到眼前一片漆黑,没有颜色,但是我眼前有一个东西,是一位带白光的火柴人,它的动作很亲切,是爷爷的声音,它的四肢很缓慢,很柔和,不过它一定是爷爷的。然后爷爷说:检查完身体了,但是还是不知道怎么情况,我要打一下麻醉针要看一下身体里面的情况,你再忍忍。

我听完便用力抓住爷爷的手说道:爷爷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爷爷便说道:怎么啦?很紧张吗?不要紧张,放轻松,只是打只针针而已,乖,听话。

我回答道:不是的,爷爷,我刚刚叫我打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某些东西,感觉什么都不一样。

爷爷紧张地说道:怎么啦?看到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我便回答道:我刚刚看到周边四周都是黑色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我看到眼前的你不是你,是一位火柴人,但是声音和动作几乎一模一样,我能感觉到那就是爷爷的。

爷爷听到惊讶了!小小声地对自己说:不对啊,这怎么可能,孙孙还有一个世纪才是成年的呀!不可能,不可能,难道这里误时差啦?难道孙孙提前发育?更不可能啦!孙孙从小发育不良,有严重贫血,搬个小小东西又没有力气,怎么可能,太离谱了。

自语完后随后问了我一句:孙孙,你······今年多大?

我回答道:我今年400岁了,怎么啦?爷爷,心事重重的样子?

爷爷回应道:没事了。那就乖乖地躺在床上,打只针针,乖乖地在这里睡就是了。

虽然爷爷嘴上总说不是,但是看它的神情心事重重的样子。它的两条浓黑的眉毛向中间紧紧的夹在一起,我是看得出的,爷爷就是在骗我。看到它小心翼翼地帮我打的麻醉针,我渐渐地就在床上睡着了。睡觉时我又梦到同一个梦,又梦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我又在那涛涛大哭,然后又很模糊的人拿了我肚子里很多东西。可能爷爷的麻醉针太厉害了,把我一麻麻了一个星期,我就这样睡了这么久,睡得很舒服,意外的是我的眼睛和以前一样什么都看得见,只是手脚有点麻,要伸展一下筋骨才能好点。

起床后照了照镜子,样子和往常一样,突然我听到外面好吵,于是慢慢的走到门那里打开一点点缝看看外面的情况,我看到小文姐姐站在门外面,身边有很多的丫鬟们站在一堆旁指着她,羞辱她,而且那些丫鬟们说的话好像很不舒服,很难听。虽然我在睡着的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不要 说得那么难听吧!

我已经看得不顺眼了,便打开了门冲了出去指骂会那些丫鬟们。生气地指着她们说: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现在很闲没有事情做啊!要不我现在告诉父亲母亲听听。

那是我看到丫鬟们都没有恐惧我的意思,反而是有点瞧不起的意思,难道我不在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而且小文姐姐的样子很憔悴的样子,两只眼睛 已经哭得又红又肿,很难看。他一直用双手轻轻地揉揉她的屁股,似乎很疼很生气的样子,脸色黑沉沉,双眉倒竖。那是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有一位很得意的对我说:你已经不是公主了,你只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你的弟弟才是下一任的继承人,而你,什么都不是。

说完后,丫鬟们就解散了,做回各自的工作,我立刻抓住小文姐姐冰凉颤抖的手问:小文姐姐你怎么啦?谁欺负你啦?跟我说,我帮你叫人打扁她。

小文姐姐突然大哭起来,蹲在地上,双手捂住眼睛,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然后我也蹲了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安慰地说:进来说吧,在这里哭羞羞。

我随后关了门,小文姐姐比之前哭得更大声,我立刻跑到小文姐姐身边,用手立刻捂住小文姐姐的嘴,她的哭声渐渐地就没有,我慢慢的抚着小文姐姐坐下,他全身颤抖着,整个身体倾倒无力的状态,脚步与脚下向前摩擦,碰到她皮肤时几乎感觉到满身是冷汗。准备距离到凳子的时候,她好像有点拒绝坐下的意思,我看见她一直摇头,小声的说:我不坐,我不坐。

而我准备倒茶给小文姐姐时,她突然大声地对我说:不可以的,你是公主,我是丫鬟,虽然我们关系是很好,但也不能让你给我倒茶。

我连忙说道:你继续装啊!以前我还没有叫你坐你就直接坐下了,现在我教你坐你就不敢坐,你是在开玩笑吗?

小文姐姐对我笑了笑说:哈哈,就装装,那!我可爱的公主,我渴了,可以倒茶给我喝吗?

我答复到:好的,遵命。

然后我转身去给他倒茶,其实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开心,不想让我看到你不开心隐瞒心情而已,随后放下杯茶到桌子上点找东西给她吃,当我转过身想问她吃什么东西时,她很小心很小心地用手慢慢扶着椅子边的位置慢慢的坐下,我能察觉到心跳很快,很紧张的样子,她把我刚刚装满水的杯子可能太急杯子里的水倒了出来,烫到小文姐姐的手。我看到后立刻拿个盆子装满凉水跑到桌子上抓住她的双手立马放到凉水里。我看到她眼中有点泪,她看着我说:没事的,都不烫。

随后我又重新倒了一杯新的茶给她喝,她喝了,但喝的很凝重,一点都不开心,眼泪也从眼角缓缓的流下来,她每喝一口都喝得很难咽的样子,她喝完很生气地对我说:公主,你为什么要耍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啊!搞到我在族长面前当众大屁股,还坐了三天的牢,现在还通街都知道是我带坏你,去到每个角落每个人都用同一个眼神看着我,指骂我,做什么都不顺心,好讨厌这种生活。

我听到后,我很内疚,为什么父亲和母亲要这样做,他们是不是傻的,居然打我的人。然后我就忍不住把提早成年的事情告诉小文姐姐,小文姐姐听完后,有点意外,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她想了一会儿,跟我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那就说的通了。

我惊奇地看着小文姐姐说:什么鬼?你想说什么?告诉我听听。

小文姐姐用大拇指和食指拉着我的耳垂拉到她的嘴边,小声的说:我是很想说的,但是你千万不要说出去,族长说谁传了出去谁会砍头的,所以你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说出去,所有人都不可以说。知道没有啊!

我立刻拿开小文姐姐的手,哇!疼死我了,越说得后面就捏得我越大力,整个耳垂都是红彤彤的。我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耳垂,小文姐姐慢慢地走到我另一个耳朵上,在我耳边轻轻地问了一句:莫提,你想听吗?

我点了点头,小文姐姐细言细语地跟我说: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提早成年了,你的爷爷前几天去族长面前问个清楚,那时族长都没有说话,不肯说,说不知道。然后你的爷爷偷偷的去找那位接生的接生婆,接生婆也不肯说,你爷爷给了一大笔钱给那位接生婆,接生婆才肯说实话,她说:那是我接生了弟弟,那位女孩应该是前一百年前生的,我接生的时候她好像是有一百岁了,不过她天生营养不良,跟弟弟的体型差不多。我收了族长的钱,就骗你们说肚子是龙凤胎,其实那个女孩是族长和其他国家的女人生下的宝宝,后来就偷偷接回来而已。接生婆说完后,就高兴的数着你爷爷给她的钱,好像到事情的第二天,族长知道这件事后,立刻把那位接生婆抓了回来当天就砍头了,把当时你爷爷给接生婆的钱全部收了回来,现在族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族长带回来的野种,所有人都在议论你。

我看了小文姐姐很久很久,眼睛似乎没有多眨几下,嘴巴张得大大的,便说道:不是吧!我的父亲和母亲一直对我挺好的,就他们对你这样的做法让我觉得非常恨他们。

小文姐姐犹豫了一下,便说:莫提,我刚刚忘了告诉你,刚刚我碰见你爷爷,你爷爷要我带句话给你说他这几天没有空,叫我好好陪你,还有你现在刚刚成年,现在只是年龄成年,但过几天你会变成成年的样子,所以我们要好好庆祝你进入成年吧。

我好奇地问小文姐姐:那爷爷有没有没变的样子是怎么变的,有没有很疼的?

小文姐姐便答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但你爷爷什么都没有说,就叫我回刚刚那句话而已。

小文姐姐突然抓住我的手说:莫提,你知道吗?我在监牢里的三天可惨了,我还差点被疯老头子玩得团团转呢。

我听完后,立刻摸着小文姐姐的脸蛋紧张的说:啊!怎么啦?没事吧?伤哪里了?

小文姐姐淡定地说:也没什么,不过我现在挺像他的。

我摸了摸小文姐姐的小脑袋说道:你不是烧坏了吧!我刚刚才听到外面有人砍头,应该是个疯老头子吧!他都死了,你还想他干嘛,他对你那么坏,比作是我,他死一万次都不够的。

小文姐姐捂住嘴笑了笑说:也不是很想他吧!先不说这个了,先说他怎么坏吧!他在临死前给了一封信给我,叫我出来后交给他的妻子,还说不可以看,还说看了做鬼都不会放过我,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试过打开封信。

我点了点头,便说:鬼这种东西是很邪门的,所以你还真不能打开。

小文姐姐说:我肚子好饿,我要吃东西。

我便回道:好的,我现在去找给你吃。

我找了一会儿,在等我转过身时,小文姐姐已不见踪影了。我走到门外,看了看上面的太阳,总感觉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但是忘了是什么。我一边看着太阳一边想,直到我被太阳晒到满身是汗的时候我才想到是什么事情,心里便说道:死了死了,要去训练场的时间了,好像快迟到了,迟到了一分钟可不行。那个训练场的巫婆可凶了,她肯定仗着自己有胸就特别凶的样子,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迟到一分钟就当众打屁股。

我越想越慌,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到了训练场好像看到个个都到齐了,那位老巫婆很凶又很有胸地等着我。我看了看太阳,大事不好,好像迟到了10分钟,我可不想当众打屁股,于是我张开双手盖住两个屁股便跑了过去,那位老巫婆好像看到了我,瞪了一眼。

我立马跑到队伍中,我以为她没有在意,每个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已经能够想到老巫婆会打我屁股

,她会用分钟来决定打多少下,可能估计要当众打一百下吧!我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双手把屁股盖得紧紧的,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那位老巫婆很生气地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狠狠地刮了我一大巴掌,我刚想问为什么要打我,她又挂了我一大巴掌,就这样连续刮了我三下。羞死了,每个人都用嘲笑的眼神看着我,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老巫婆很生气的对我说:为什么要哭?

我回答道:因为我迟到了10分钟。

老巫婆又说:还有呢?

我回答道:还有破坏你原则的问题,时间就是金钱的问题,其他的就没有了。

老巫婆更生气地说:就这些,没有其他的问题?

我便答道:没有了。

老巫婆听到后顿时更生气,又狠狠地刮了我一大巴掌,这一次刮得特别疼,已经打得我的脸红彤彤了,我开始大哭,我在这从来都没有大哭过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就算我在这里这么大哭,那个讨厌的老巫婆也不会搭理,就是会很无奈地一直看着你。

那个讨厌的老巫婆便说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第一次你是迟到,你说对了,第二,你最错误的一点你没有说到,还说没有,就知道你是这里面之中最顶尖的学生,我是很看重你的。你现在还去整容,整容还不够,还再化个妆,还带个眼瞳,还穿个高跟鞋。你以为你是什么,现在不是选美的时候,是战斗的时候,还在这里花枝招展。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我清洗干净,要不然你永远都不要来这里了。这里后面有条小溪,立马跑过去马上给我清洗干净。

我伤心的说道:你冤枉我,这些都没有做过。

老巫婆非常生气地说道:什么?还说我冤枉你,你自己看看自己的鞋是什么样子。你还说没带眼瞳,你看你的眼珠,有一半是红色的,左边眼睛眼珠有一半是红色的,不过红色向左边,右边眼睛眼珠也有一半是红色,不过红色是向右边。还说不是带眼瞳,你还说大话说上瘾是不是。

听完后,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胡说,当我看看我穿的鞋子的时候,居然是红色的高跟鞋,怎么我穿了上去没有感觉疼痛,而且我没有这种鞋子啊!穿上去跟没穿的一样。还有在我低头看鞋子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头发是散的,而且长到齐腰,我平时都是绑起来的,都是到肩膀长度的,怎么就变长的呢?还有我的衣服怎么也变了,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衣服,我是怎么穿上去的。我便用双手摸了摸我五官和脸蛋,怎么都不一样,这根本就不是我。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这根本不可能啊!

老巫婆生气地说:你都穿成这样,还装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吗?

我哭着说: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不是我弄的,可能是什么诅咒吧。

那位老巫婆更生气,刚想拿起手想刮我的时候,我爷爷突然跑了过来,边跑边说住手,但是那位老巫婆什么都不管很大力地又刮了我一大巴掌,这次我还哭得更大声,爷爷跑了过来,看了看老巫婆,便拉着老巫婆的手臂拉倒一旁说话,我就站在那原地滔滔大哭,队伍里的每个人都在哈哈大笑着,一点都没有同情的意思。不同情就不同情,有什么大不了的,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队伍的每一个人都得到报应。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用手抹干脸中的眼泪,哭声也渐渐没有了,我看着队伍的每一个人,我看着他们他们反而笑得更大声。随后爷爷和老巫婆来到我身边。

那位老巫婆对我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哦!我不知道你出了这么大的事,还错怪了你,不知道你成年了,真是不好意思哦,你现在去那边的小溪那里洗个脸吧。

我很惊讶地看着老巫婆,哇!什么鬼?老巫婆开始变异成人吗?这世界也变化得太快了吧!老巫婆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话过,我一定是在做梦。随后我跑到小溪那洗了个脸,看了看在水里我的样子,一开始还是不敢看的,双手捂住脸,然后在手指缝里慢慢打开一点点看,直到我两手放下后,才发现,还真是不同一个样子哦,难道成年后是这个样子的吗?不看不知道,看久了也好像挺美的,好精致的五官哦!眼珠还真是有一点红色的哦,不过看起来怪怪的,然后我梳洗了一下,可能把水渗入眼睛里面,好疼。眼前一片恍惚,只看见周围都有血丝。我拼命地用水冲掉眼睛里面的血丝,但是没有效果。水渗得越多就越疼,越疼周围的血丝就越多。不过一会儿,我的眼睛好像在流血,我不想让爷爷担心,我用水拼命地冲掉那些血迹,但越冲越疼,越疼血迹就流越多。好吧!我还是把整个头渗进水里面去吧!这样一定是最有效快速的办法。我立刻伸了进去,好凉快,眼睛瞬间舒服多了。

过了几分钟,可能太舒服了,我跪在溪边,头向下渗进水里睡着了,教练队伍的那些人和爷爷跑了过来看看我发生了什么情况,看到我以为我在水里晕了过去。爷爷连忙跑到我身边赶紧扶了我起来,拍了拍我的脸,我的眼睛渐渐睁开了眼。

我惊奇的看着爷爷说:火柴人。

爷爷又惊奇地问我:眼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缓缓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站了起来,看了看队伍里那些人。我尖叫了一声晕了过去,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我吓倒的那一刻,我全身僵硬状态,连头都是硬的,敲起来非常清脆,像一块铁一样,重重地倒在地下,不过眼睛是闭起来的。爷爷犹豫了很久,随后把我抛了起来,像抱着一颗树一样直直的。

等我醒来后,我感觉在爷爷的科学室了,我发现我泡在一个浴缸里,缸里满是水,火柴人在电脑台研究些什么东西,我立马从浴缸上跳下来,直奔火柴人那紧紧的抱着。哭着对火柴人说:爷爷我好害怕呀,刚刚好恐怖。

火柴人蹲了下来,给我擦了擦眼泪,拿了大大的毛巾给我盖着,火柴人和蔼地说:我大概清楚是什么情况,只不过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而已,那你跟爷爷说你刚刚看到什么?

急忙地说:我刚刚从队伍里的同学们全是大蟑螂,然后全部都是向上翻90度,头向上,还能看见它们的肚子,脚全部都是岔开的。我数过左右两旁都有六条腿,只有左边的最后一只脚和右边最后一只脚站地,而且它们的每一只脚向外缓缓的展开,肌肤里的每一个毛孔都有似乎看到很模糊的雾,我还似乎看到它们的每一只脚都带无数多的针,上去非常的扎手。还有它们地下有一个绿色的圈圈,那个圈圈仿佛可以把那只大蟑螂全部抬起来,地面与圈圈空了一点缝隙,圈圈与脚也空了一点缝隙,好恐怖啊!

爷爷轻轻的帮我抹去眼中的眼泪,轻轻的摸着我的头说道:乖,不哭不哭了,爷爷问你哦,那你看到我的时候地下有没有圈圈啊?

我看着爷爷回答道:你没有,你只是有白光的火柴人,但周边都是黑黑的,只有你最亮,其他人都是动物的颜色,地下也有个圈圈,不过全部也是黑黑的。

你也很认真的看着我说:其实呢!我用了这几天时间,我做了一个眼镜和手表,这些你都要戴上,很有用的,你现在就可以戴上了。

爷爷走到桌子上拿了一只眼镜给我,我好奇地问爷爷说:爷爷,为什么只有一支的?

爷爷连忙说道:我本来想做一副的,但是资源有限,只能做一只。

爷爷把眼镜放到我的手里,我拿起来看看,哇!好漂亮啊!眼镜边还有七彩羽毛,羽毛下面还有两条珠珠绳子,只是有点长。不过感觉拿在手里好重啊!镜片居然有一只手指那么厚,有没有搞错啊!我轻轻地戴了上去,一点都不舒服重死了,不过好像还挺稳的哦,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咦?怎么什么都没有全部黑漆漆的,除了爷爷一个人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还不是和之前一样的吗。

爷爷笑了笑说道:你的眼镜我设置了左边你要戴左边,戴右边是无效的,还有眼镜边有一个可移动的小小麦克风,只要你对麦克风名字,就能和你想找的人联络,那只眼镜可以搜索500米任何的目标,如果你想搜得更仔细一点就把搜到的地方用食指和中指按住,眼镜的镜片俩距离拉开,就能看到了那个目标是在什么物体的附近,比如他大山的脚下,河边的尽头都可以搜得到。

我惊讶的对爷爷说:真的吗?这么神奇?我可以试试吗?在桌面上的手表是干什么用的?

我轻轻的带了眼镜上去,慢慢睁开眼睛看看。哇!怎么这么乱,看到四周的环境都是蓝色的,看到桌子椅子这些都是有很多线条横竖撇那地弄了个物体的形状,线条好混乱,线条全部都是蓝色的。然后整个科学的四面墙都连了很多线,好像是在玩红外线的那种游戏一样,没有色彩,只有蓝色,整个数码空间一样。

爷爷轻轻的摸着我的头问道:感觉怎么样啊?

我答道:只有蓝色,线条好乱,但物体看得清,全部用线条连成物体的形状。

爷爷笑了笑说道:这已经很不错了,开始的时候一直都是黑色的,颜色很难调,后来去了很远的地方偷偷地摘了几百朵蓝玫瑰,把里面花朵颜色的成分提取出来,提取出来的时候很少的。

我又问:爷爷你是不是傻的,摘白玫瑰也可以呀!这样不是看得更清楚一点吗?又或者摘些粉红玫瑰,这样整个世界都是粉粉的。

爷爷敲了敲我的头说道:你才傻,白玫瑰是没有颜色的,就算提取出来你的世界也是没有颜色的。粉色提取出来的成分更少,而且外面的都没有那么多,我还怕种花的主人过来抓我呢。

我指在桌面上的那块表问道:爷爷,那只手表有什么用的,给我只是看时间的吗?

爷爷笑了笑对我说道:其实呢!爷爷想告诉你一件事很久了,就是一直没有时间。现在你认真地听着,之所以你的眼睛变色是因为你的妈妈也是一样,她的眼睛也是红色的,但听说她的眼睛没有说看不到东西,她的视力应该很好。我之前听外面的人说你妈妈体内有某种很历害的东西,它是藏在眼睛后面的。至于是什么我就不是很清楚,但刚刚检查身体的时候 你的眼睛里面有存在的长方形体,那是很厉害的东西。还有,接下来这个是重点,听着:不管你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反正要用法术打人的招数,都要在你体内的血减一点,所以没有什么很大的事情就不要用,要学会控制。还有如果眼睛开始疲劳了就脱掉眼镜,不要用力去看,这样你的眼睛会流血,甚至可以整张脸都是血。那只手表的作用是要提醒你该充血了,它会告诉你你身体里面还有多少的血,如果它开心,可能会和你说说话的哦!

疑问地看着爷爷问道:什么?我有法术?可以教教我吗?我平时最擅长射箭和飞牌,我可以将法术融入到里面去吗?

爷爷搓了搓自己的头对我说道:首先我要先告诉你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看到没有关糸的人,你都会看成大蜘蛛和大蟑螂,不面圈圈的颜色代表每个人的不同心情,红色代表生气,黄色代表歉虚,绿色代表讽刺,粉色代表爱情,有关系的的火柴人是没有圈圈的。还有差点忘说了,你的眼睛有好也有不好,是有副作用的,就是你等一下所看到不认识的人变成大蜘蛛大蟑螂以外,还有可能会发生变化。比如那只东西有斑,或者满身口水,满身灰尘,又或者是自己本人附带的物品。还有你身上带有一种法术,就是你可以生成一种叫泡泡的东西,至于有什么用要靠你自己去挖掘,但你的泡泡会减去你很多的血,所以不到非常时期就不要用。

我惊讶地说道:真的吗?怎么弄怎么弄?爷爷你说有什么办法治好我的眼睛?

爷爷便说道:你想治好你的眼睛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问你的妈妈,只有你妈妈才知道。还有啊!我教你吹泡泡可以,但要记住不要吹这么多,扣血会扣很多的,会没命的,你先把手表戴上,而且保证不可以吹这么多。

我开心地牵着爷爷的手说道:可以可以,那就现在快点教我吧,你不教我会不开心的。

爷爷耐心地说道:首先,你把手掌向上的方向打开,然后向手掌心轻轻向前吹一口气,两只手都可以的,我就知道这个,其他的什么法术你要自己去摸索,知道没有。

此刻我已经在吹手里的泡泡,吹得整间科学室都是泡泡。泡泡会根据不同的环境来改变颜色,使得整间泡泡的四周颜色都被包裹,还能折射出自己的样子,好神奇哦。我瞄了瞄爷爷,他的样子好像很生气,我连忙把周围的泡泡都扎破。我又瞄了瞄爷爷,他的样子还是有点生气。

我便开始把手表戴上,一开始戴的时候还有什么的,戴完后感觉很不舒服。戴上后,只见手腕四周的血管慢慢向手表伸出去,刚开始还没有那么疼的,当血管与手表触碰的时候就开始非常的痛,血管慢慢地从肉和皮之间张开,仿佛穿了好多个洞洞一样,痛死了。爷爷看到立刻拿那些绷带给我包扎,他连手表一起包住。

我好奇地看着爷爷问了问:爷爷,你不怕包着手表会坏吗?很多手表都是不防水的喔!

爷爷笑了笑回答道:这个手表既然戴在你身上就不会脱下来的,所以什么都不怕,你要永远带着它,不能脱,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不是很适应,但是你要学会适应,忍忍就好了。

我便点了点头,拍了拍爷爷的肩膀便说道:爷爷我想出去走走,我先走一步了。

爷爷回过神来看了看对我说:不行,你等一下要去教练那里射箭和飞牌,因为你现在眼睛里面有一个东西,你要学会适应,而且你平常训练和现场的训练不一样了,所以要你等一下要去报到。还有等一下无论看到什么动物都不要大惊小怪,你要学会控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事情,等一下看到教练要好好说话知道了吗。

此时我在想着尝试吹泡泡的好感,就随口答应了爷爷。

爷爷点了点头,我便跑了出去,似乎看到前面有个花园。虽然我看不到花园的颜色,也感觉不到太阳被晒的感觉,但是当我伸出手向上吹泡泡的时候,泡泡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额外漂亮,七彩斑斓,还能拆射出花园的样子。当然我所看到的东西都是倒过来的,我沿着花园里的路径跑了一圈,一边跑一边吹,有时候我会看看泡泡里面的我,跑了一圈还不够还在跑多一圈,两圈玩的感觉有点累,就坐在花园的石头上休息。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我的手还没来得及合拢它就很自然地吹了起来,完全不用自己的嘴。哇!好神奇呀!自然来的风也能自己吹泡泡,看来还真的有很多法术来探索探索。于是我双手向上打开手心,一阵又一阵的风把泡泡全部吹了起来,不多久泡泡已经布满整个花园。

突然手表开始不停的震动,不停的说:警告血量不足,警告血量不足。

然后手开始不停的在流血,手腕里的血管不停地左右抽动,血管像爆开一样,痛得我泪水和鼻涕直往下流,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握住戴表的手,绷带已经布满一大片的血迹,地下还滳了不少血。我看到似乎越滳越多,越滳越多,我赶紧地坐在地上休息,慢慢地手表就停了下来。

我休息完后,在我准备站起来时,我听到有人大声的说了一句:活该!

我立马站了起来四处张望,发现前后左右都没有什么东西啊!难道我痛得出现幻觉?难道我吹泡泡太多身体有什么后遗症?难道有人在暗中偷窥我?突然手表又大声的说了一句:就是你活该!

这次我听到声音是从下方传出来的,我看了看手表,手表生气地对我说:你现在马上停止任何一切活动,立刻去吃东西补补血,你身体已经没有多少血了。

我很凶的对手表说:凭什么!我没有吹多少而已,而且我警告你不要再震了,现在你已经震得我全部手臂和血管开始不停地左右摆动,已经震得我全部都是血,你还好意思说都痛死了!

我一边搓的手表一边骂着,突然手表越骂越震,手臂里的血流得更厉害,每一条血管像堵塞一样,下一秒随时准备撕开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有一只很大的蟑螂四脚朝地地爬了过来,翅膀背着一个空托盘,爬我的面前,它满身都是尘,还有汗臭的味道,它站在我前面看着我,它的眼睛好恐怖,整个眼睛全部突了起来,似乎准备要掉下来,黑黑的眼睛四周围都是毛,感觉四周的毛与眼睛接触一点都不扎眼,还可以和毛融为一体。我又看了看他的触角,它的触角像一条鞭子一样,几乎有三只手指这么粗,而且在触角的每一个边缘都有拳头那么大的东西,圆圆的黑黑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那只大蟑螂站在我面前看了我很久,它又不知道想干嘛,我看它的眼睛就好想逃,我只能看他触角上面像拳头的东西,看着拳头至少我不会那么恐惧。

它好像看得我挺久的,气氛好像有点尴尬,有点想逃的冲动。突然一阵微风吹了过来,风从后面吹向前面,风吹过来的时候我不经意地看到大蟑螂眼周边的毛都吹散了,眼睛没有毛的接触慢慢地变成浅棕色。他狠狠的看着我,我立刻看它触角拳头的地方。哇!好尴尬啊!它有没有看见我在看它,应该没有吧,反应这么快,它刚刚为什么很凶的看着我?难道它发现啦?发现了又怎么样,我为什么要怕它,最多我喊救命。突然大蟑螂两脚站地,它的托盘滑倒在地上,然后它用左右手狠狠的刮了我两巴掌,左一巴右一巴。那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刮得我的脸都出血了,它的手全部都是毛,它的毛尖尖的硬硬的,就像很多针刺过来,而且一股臭汗的味道,不过我留意到它底下的圈圈是绿色的。

那只大蟑螂很凶的说了一句:现在停止正常一切活动,马上去吃东西。

我双手轻轻的摸着脸蛋,两眼瞪着大蟑螂的触角发呆,我惊讶到了!根本不敢眨眼,也不敢看着它的眼睛。

我很小声地对手表说:那家伙在偷听吗?你这么厉害怎么弄死它?

手表很得意的说:那是因为我控制了它,谁叫你不听我话,你现在再不听话我等一下控制一大帮人过来刮死你。

我听到后立刻用手按住手表,生怕让大蟑螂听到,大蟑螂捡起了托盘便走了。我立刻跑去爷爷的科学室抱住爷爷,紧紧的抱着爷爷说:爷爷爷爷,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爷爷听完后对我笑了笑,便去了厨房,食物来后便大吃一顿。

吃完后,我便去巫婆那报到,我在差不多到的时候,我特意偷偷看看训练场那位巫婆是不是其它什么动物的样子,远远的看见是一只巨大的火柴人,哇!这也太大了吧,居然有两层楼那么高,它的头特别大,不过身体那么大,他是怎么支撑的?那么大的头居然能支撑火柴那么细的身体。现在只是远远地看着如果是近看那还得了,但爷爷说过无论看到什么都要忍着,不要说出来,免得吓坏人家,所以我自己要面对的。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越向前走进一步火柴人就越大,每走一步都会提心吊胆,每一步都会冒着冷汗,每一步都会上齿要下唇,紧张得要死。

我走到巫婆的身边,那是我站在它的背部,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看,居然有四层楼那么高,它的头比房子还要大。我用手搓了它一下,双眼紧紧地闭上,生怕看到它的正面,我最怕就是它看着我时的恐惧。巫婆转过身来,左脚一下,右脚一下,在它放下脚的时候巨大的脚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开始震动已经出现裂痕了,那我已经站得不平衡的了。巫婆转过身后看了我一下,便说:小缇,你怎么了?小小困难就那么退缩?

我闭着眼睛说:没有,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缓缓就好。

那位巫婆就站在我面前静静的等着我缓缓,我慢慢地打开眼睛,不经意地抬起头看了看,我立刻蹲下眼睛紧紧地闭上。哇!好恐怖啊!它在低头看着我,它的头好像随时准备掉下来的样子,压到我怎么办?我可不想当肉饼。我越想越可怕,然后我拼命的摇头,摇了一会儿,手表不停的震动,血管不停地左右摆动,刚处理完的血迹现在又流了下来。然后手表不停的说:警告请不要摇,警告不要揺。

巫婆似乎看到我的表,对我说:呦!这个表还有提醒功能的呀!厉害厉害,那你缓完没有,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表开始不摇了,没那么疼了,我尝试着打开一只眼睛,这次我特意地脱下那只眼镜,脱下后四周都是黑漆漆的,看得不是很清楚,然后我慢慢地把眼镜轻轻地向眼睛那方向戴上。紧张死我了,手都冒汗了,而且又怕风吹到手里会有泡泡,抓得紧紧的。戴上去后怎么也是黑黑的?难道刚刚抓得太用力抓坏了?突然眼镜说了一句:眼镜还有10秒重新启动,10.9.8.7......

眼前一亮,启动了,眼前从黑色瞬间转变成数码空间,抬头看了看那只很大的火柴人很凶地站在我面前,这次我看得特别清楚,它的头低下来看看我,我看到它的眉毛眼睛嘴巴很凶的看着我。眉毛像两条光管一样两条紧紧地夹在一起,它的眼睛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全部突了出来,准备掉下来的样子,它的嘴巴更厉害,表面看没什么的,但过了一块儿,他在嘴巴像一条棍子一样直直的,从棍子的边缘滳下像口水的东西,臭臭的,好像下一刻准备吃掉我的样子。

那是空气瞬间凝固,眼睛睁的大大的,根本没有咱也意思,我很僵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深深地吞了一口水,看到它的样子特别的害怕,上齿和下唇之间都已经紧张得要出血了。但是我没有办法,我面对的总要面对,像巫婆说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勇敢的去面对,不要退缩,在你表现最脆弱的时候,就越不要表现出来,这样会对对方得逞的。这样我拼命地想起巫婆的样子,然后把巫婆的样子幻想到大火柴人身上,这样我就没有那么害怕,积极的去面对。

我笑着抬头对只大火柴人说:教练,请问可以借一双手套给我吗?我的手受伤了,怕感染,谢谢!

大火柴人的眉毛紧紧的夹在一起慢慢地变成直直的平衡线,嘴角两边微微地翘了起来,它的眼睛从大大的石头变成饺子。

巫婆从它的手里慢慢地在身体里拿了出来,慈祥地跟我说道:可以的,不过你的眼镜和手表挺厉害的,应该对你有帮助,那你可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笑了笑说道:我可以说是秘密吗?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空间啊?

巫婆伸出一只手向我的头摸了摸对我说:那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说也罢,你说不说就不说了。

我不开心地看了看大火柴人,想说:痛死了,痛死了,它伸出又粗又大的手像巨大的棍子似的从高处打下来,狠狠的敲在我的头上,痛死了。

然后巫婆很认真地跟我说:你爷爷之前跟我说过你提早成年的事,还有说你眼睛不是很好的事,我也大概知道一点的,还有你眼睛有块东西的事我也大概清楚。但是越是脆弱的时候就是要坚强的时候,要如何学会变强大。我现在先教你射牌,我现在在树上刻一个木字,你现在的操作很简单,你看着那个木字用力地想着字的笔划,木字是横竖撇那,然后运用你眼睛里数码空间的线卷成一个句号,钉住木字的所有线条,时机一到,十只手指抓住十张牌用力地飞出去就可以了。

我好奇地向上看着大火柴人说道:那教练,我怎么在数码空间找到那条线变成句号啊?

大火柴人两手叉腰很认真的说:这个不就简单,比如你钉这个字要十个句号,你只需要找十个长形的垃圾就可以了,然后用力地移动它就可以,但垃圾是不会动的。

我不敢抬头看大火柴人,因为我知道它在低头看着我,我眯着眼点了点头,开始很认真的训练,十张牌己紧紧夹着每只手指之间,紧紧地闭上双眼,潜意识慢慢向上流到数码空间,然后在空间里面寻找教练留给我的垃圾,我很用力地捡了起来,但怎么卷都卷不起来,我看了看大火柴人一眼,它很生气地看着我,眼睛的形状比之前大很多,眼睛慢慢地变成红色,看它的样子好像想吃了我,而且它那巨大的手棒在上空垂直下来,我害怕得赶紧逃跑。然后那只大火柴人在我身后追着我,它的每一步可以足以让地面坍塌,它太巨大了,它那两只脚像柱子似的直接陷入五厘米,陷入后还那么轻轻松松地拔出来。我越跑越快,脚印越来越多,地面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我突然停了下来跟大火柴人说:教练,你别跑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你怎么罚都可以。

大火柴人的眼睛从红色慢慢变成之前的颜色,它用左手指着我很严肃地看着我说:那好,我不罚你,不过你可以试一下像刚刚那样把垃圾卷起来然后再进入数码空间试一下那些句号可不可以钉在木字上?

我试了一下,但怎么钉都钉不起来,我试图打开眼睛捡起卷起来的垃圾,我瞄了瞄那只大火柴人,它很平静的看着我没有要攻击我的意思。

然后试着进入数码空间用手钉上去,但进入空间后完全看不到自己的手,手里的垃圾也没有了,我怎么放都看不到任何东西,渐渐地木字一笔一划地掉在地上。

然后我又瞄了瞄那只大火柴人,它居然没有生气,眼睛也没有变红色,这也太厉害了吧,我还记得前几天考试有一位同学在射箭,结果他的考试是90分,然后他特别不甘心,就跑到箭牌那把他90分的箭拔了出来立刻插到正红心一百分那,最后那位同学被巫婆当众打屁股,后来到那之后那位同学没有过来上课了。我现在这么做它还如此淡定,难道不生气?难道它已经原谅我?它向前走了过来,我眯着眼咬着嘴唇,每一步都是提心掉胆,我的手、脚、头都在冒着冷汗。大火柴人用手尖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很耐心地对我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要教你有形状的飞牌吗?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它说:因为我飞牌有天赋,而且这样会对训练的力度和确准时机咯。而我看到的世界都是数码空间,线和点会更加容易。

然后它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你是说对了一半,但还有另一半要你一定要去做。你是有天赋,但还有一点就是你里面的数码空间需要能量和食物,要以眼珠为食又或者以眼珠为药引来吃,要不然你的眼睛会一直流血,流到干为止。

我好奇地问大火柴人:那又和飞牌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会对我的数码空间那么熟悉,你是不是有知道更多?

大火柴人冲着我笑了笑说:我还不够清楚你,因为......我......也有数码空间,至于为什么我有,那就是个秘密,你不是说每个人都有秘密吗。

我点头答道:那好吧,你不想说当然可以不说啦,但是我有个疑问,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吗?还有就是怎么把这个空间拿掉变回正常呢?

我看了看大火柴人,它看了看天上的白云,眼四周占满的泪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研究了很久,没有答案。

我看着大火柴人很久,我第一次看见大火柴人流眼泪,它那两只石头眼睛像下雨打湿从干干的慢慢从里面湿到外面。认真看还挺恐怖的,石头眼睛从浅灰色慢慢变成深灰色。当它回过神来很温柔地跟我说道:其实把垃圾卷起来也不是很难,心无杂念全神贯注在某一件事情上就可以了,一次不行,可以第二次,多次尝试总会成功。

我看的看大火柴人的眼睛,只见它的石头眼睛干了很多,但部分位置还是有点湿湿的,它时刻都站在我的身边,那一刻,我己它是一位多么凶的巫婆,什么紧张的恐怖情绪都渐渐的有了。在那一刻,我们已不是师徒的关系,像是两个很熟悉的朋友,我能感受到它站在我身边的那种关怀。我伸出手向它抓住它又硬又粗的大腿,我对它笑了笑说:好,我相信你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那时我本来想牵你的手,但是你的手太高我牵不到,只能抱腿,突然我看到它的手向我方向移动,粗粗的两条腿从两条截成了四条,整个身体向前倾。

它蹲了下来,在它准备蹲的时候我立刻跑了出去。幸好我跑了出去,要不然下一秒被大腿和小腿夹成肉饼,那还得了。大火柴人好奇地问我:怎么啦!我只是想摸你个头,我都这么温柔了,你不领情啊?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只是你太温柔了,有点不习惯而已。

大火柴人笑了笑,然后左手和右手合起来向前递了给我,对我说道:那这样总可以吧?

我连忙答道可以,我向前走到手尖面前,两只手轻轻地接碰手尖说道:谢谢你能理解我,包容我还有你的手很温暖。

牵完手后,我们很快就开始进入训练主题,这次我会很努力,我相信一定可以,于是我又重新振作起来,我慢慢地在数码空间寻找垃圾用力地卷起来, 但还是怎么卷都卷不起来,我的眼睛已经专心地流出血了,手套快抓烂了,那垃圾只是卷了一点而已,然后我咬紧嘴唇,眼睛里的血已经流得很多了,垃圾慢慢地变成句号了,句号慢慢地飞上木字的笔划,等句号完全放在所有笔划的时候立刻打开眼睛看见树上里的木字所有都有点,我立马双手用力飞到木字的点上。

我成功了,大火柴人看着我鼓掌说:很好,就是要这种效果,你要多练习,这样你会掌握得很好的,一开始是这样子,现在我再教你射箭,射箭更简单,也是像刚才一样,你试着射木字的中心点也是运用你线条的中心点,只不过你这次只要一个句号就行了。

于是我又重新试了一下,果然第一次比第二次容易卷很多,然后我又集中线里的点狠狠地射了出去,等我回过神来眼睛里的血滳得满地都是,就这样那只大火柴人把这两大重点练了我很久,练到连所有人都在睡觉都要我练下去,它永远都在我的身边不准这样不准那样。

突然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所有人都是有听到的,族长立马召集所有人开会,所有人立马起床穿衣服急忙跑出去。

但不多久,房间突然大爆炸,整个房间都燃烧起来。然后所有的房间和所有的地方都开始大爆炸,每个人慌张地跑来跑去,外面的士兵一步一步的攻打进来,大声地喊道:快投降,你们是打不过我们的,跟随我们,留你们小命。

只见所有的地方开始爆炸起来,同学们看见我和教练在训练场,我以为他们会跑过来和我们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对付外面的敌人,但谁都意想不到他们全部拿着各自的武器自己在组织队伍打敌人去了。

大火柴人轻声的说:莫缇,你要不要帮帮他们?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的家,只见很多人跑了过去跟随敌人。突然在爆炸中冲了过来。

爷爷急忙地说:不用想这么多了,逃命要紧。

突然一把箭射中了大火柴人身上,大火柴人立刻跪下用手拔出箭捂住,我们赶紧抱住一人一条腿跑到前面那颗树上。扶过去后我立马放手,爷爷好奇地问:怎么啦?

我急忙地说:太重了,搬不动,让我休息休息。

爷爷看了看我一眼,然后爷爷一点一点地拉过去,但在拉的过程中大火柴人射中了腰。我开始紧张了,然后我们俩用力地推到树的盲点,但那里躺着一位受伤的士兵,他炸断了一条腿,我没有在意受伤的人,我赶紧帮大火柴人处理伤口。

爷爷急忙地说:现在唯一的出口都炸没了,在这等下去只能死路一条。

不多一会儿,大火柴人又射了一箭,这次大火柴人射中了心脏的位置,已经奄奄一息了,突然又射多了一箭,把箭本来是射我的,大火柴人走出来帮我挡了一把。我看着大火柴人问:教练,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火柴人满身都是血,温暖的手轻轻地摸着我的头说道:因为你是公主啊!而且你那么可爱,怎么不救呢?

我哭着跟大火柴人说:现在到生死关头了,怎么会分大小关系呢?而且你对每个同学也不是这个样子吗?你现在不要说话了,已经满嘴都是血。

突然我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是女人的声音,她一边走一边喊:莫则,你在哪?妈妈很想你,快回到妈妈的身边好不好。

我探了一点头看了看,看到有一位不认识的火柴人在爆炸中在四处寻找叫莫则的人。又火柴人?但是我不认识她哦!只见那位不认识的火柴人不躲着寻找,难道她不怕死吗?突然一个炸弹炸中那不认识的火柴人位置,我很大声地对她喊道:快逃。

那位不认识的火柴人似乎听到我说的话,然后她从烟雾中跑了出来,她居然不用躲,而且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这是什么鬼呀?女强人吗?

然后我看见那位不认识的火柴人很紧张的说:莫缇,是你吗?我是你亲爱的妈妈,没你在的日子妈妈好想你呀!乖,回到妈妈的怀里。

这是什么鬼?我转过身看了看爷爷,爷爷很淡定地给大火柴人包扎伤口,但我看到大火柴人眼睛的颜色已变成红色,石头眼睛也渐渐变大,很生气的样子,然后我又看了看那位不认识的火柴人,悄悄地拿起箭打开数码空间把旁边刚落下来的树叶用力地卷起来放在不认识的火柴人手上位置,找准目标立刻射了出去,慢慢地打开眼睛看了看果然射中了。

我开心地转身看了看大火柴人,但是它的石头眼睛依然还是红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听到那位不认识的火柴人很高兴地说道:莫缇,是你在目灵空间吗?你居然会用,妈妈太高兴了,是莫则教你的对吧?

目灵空间?是什么东西?难道它在说数码空间?难道它真的是我妈妈?但在我的印象中我的妈妈是一位温柔淑女的美女,但显然我看到这位所谓的妈妈跟我的印象中根本不符合。突然那大火柴人慢慢地爬了起来,拍了拍了我, 我立刻蹲下问它怎么回事?它轻轻温柔地看着我说:小缇,你可以帮我做件事吗?我把这东西给你,等有空了再看, 不要弄不见了,知道吗?

然后大火柴人把手伸到石头眼睛的方向,把左眼摘了下来,递了给我叫我好好拿着,东西就在里面。说完大火柴人重重地倒下了,它用它的身躯作为挡箭牌,作为安全的地方。突然有一只烧焦的大蟑螂向我狂奔过来,身上还插着一把箭还没来得及拔下来,来到我面前突然倒下,说这箭有毒。不过它烧焦的味道挺香的。

大蟑螂生气地说:这里干什么?开战吗?接下来怎么走?

我大声地说:不知道啊!现在唯一的出口都堵住了,爷爷在想办法,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

可能我太大声了,把树下受伤的士兵吵醒了,他脱下头盔看着我们笑了笑说道:没有我,你们是逃不掉的。

爷爷正躲在一边想办法,但我看着那位士兵很久,从他脱下头盔那一刻起一直没有眨过眼,他根本就不是一位士兵,它是一位伤痕累累的火柴人,很累的躺在树上,一动不动的。我都不认识,为什么是火柴人的样子,我走到火柴人身边,轻轻地问了一句:兄弟!我们是认识的吗?

它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大蟑螂的后背,大蟑螂摸起来很烫手,大蟑螂转身问我怎么了,我轻轻的问大蟑螂: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指了指那个人,大蟑螂说:不认识,它只是个普通士兵而已。

大蟑螂又看了看士兵一眼,生气地说:你有办法你就快说出来,要不然个个都要在这等死,刚刚已经死了一个人,还想死第二个人吗?

士兵说: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个条件,让我和公主说句话,占不了多久时间,如果不行我现在立刻自杀死亡。

大蟑螂激动地指着士兵说:那快点!千万不要动什么手脚,要不然我立刻灭了你。

士兵点点头,大蟑螂还没来得及蹲下被箭射到手臂上,我慢慢地走到士兵耳边,它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才是真正的弟弟,姐姐。

我惊讶地看着它,它对我笑了笑,便嘘了一声说:姐姐,不要问,知道就好,你扶起来可以吗?

我点点头,便扶了它起来,便对我们说:我是可以救你们,但你们的肉体必须扔掉。

大蟑螂很激动地说:什么鬼?那跟死不是一样的吗?那要你有什么用,还说有什么好办法,都是骗子。

士兵生气地说:你给我闭嘴,我都还没有说完,你吵什么吵,我是说肉体扔掉但我会把你们的灵魂安在某个人身上,现在只然这样了。

爷爷疑问地问了一句:那你怎么拿走人类的灵魂啊?这样太残忍了,不可以。

士兵解释道:像一些健康的灵魂我是很难拿走的, 我是打算拿那些生病快死的人类,这样我就很有把握了。

大蟑螂兴奋的说:真的吗?我可以进小帅哥身上吗?拜托拜托!

士兵答道:不可以,现在我都快死了,我只是随便扔,你进什么身体我就不知道了,就只能这样,那或者是死路一条咯!

大蟑螂说:那好吧!那快点快点,现在的箭越来越多了,而且敌人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位置了,快点快点。

此时我站在士兵面前看着发呆,突然一把箭射在我的腿上,那箭有毒,加了麻痹药,整只腿都动不了。

大蟑螂急忙地说:那位士兵,快点啦!敌人好像发现我们了,现在全部都跑过来,你再不快点大家全部都要死。

士兵慢慢地坐在地上,用一条树枝在地面画了像鱼的一个图案,画完后摇了摇刚刚躺下的那棵树,树枝疯狂地摆动,但没有风吹过,大树越摇越厉害,摇到地面开始震动。

突然地震停止了,此刻士兵已经倒下了。大蟑螂大力地叫士兵醒过来,拼命地说:接下来怎么办,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快说话呀!

士兵许久都没有说话,突然那个不认识的火柴人带着一帮敌人都冲了上来围住我们,不认识的火柴人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已死的教练,又看了看我一下。

大蟑螂大声地说:我们这里埋了很多炸弹,本来想同归于尽的,结果你们也来了,一起吧!

敌人们听到后个个都吓跑了,只有那不认识的火柴人很淡定地站在那,突然那不认识的火柴人在已死的教练面前跪下,拼命地说:莫则,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

什么原来莫则的妈妈是它,按这样说,岂不是我的姐姐?我不相信,现在那不认识的火柴人身份都不确定。它一边哭一边磕头,好惨的样子,我走了过去扶了它起来,然后它很激动地说:莫缇,你愿意跟妈妈回去吗?

我憋了憋嘴, 轻声地说:我的妈妈只有一个,但是不是你,就算是,你也不配。

那不认识的火柴人听到后很伤心地回头跑了。士兵突然说了一句:你们快逃吧,树前面有一块很软的东西,你们弄穿就是了。

大蟑螂跑到树那,用手拼命地去摸,但怎么摸也摸不到,它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在耍我们啊!根本就没有很软的东西。

士兵轻轻的说:你们自己找吧!我现在很累,不想说话,顺便把我刚刚画的图案抹走吧。

然后大蟑螂和爷爷一起拼命地摸,我立刻跑到士兵身边轻声地说道:弟弟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快告诉姐姐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突然所有敌人都跑了过来,围住我们大声地对我们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炸弹,如果有早就爆了,都是骗我们的,不要相信。

我不敢抬头看敌人,我回头看了看士兵一眼,发现它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大蟑螂和爷爷还是拼命地摸,爷爷突然地叫道:我发现了,在这。

大蟑螂说:快弄破它,没力吗?我来。

大蟑螂来到洞前快速地弄破它,急忙地说:要不小缇先进去,她比较严重,然后到我,最后到你,可以?

爷爷点了点头,然后立刻把我扔进洞中,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而且外面的敌人都在看我们笑话,笑得不停。

有的敌人说:你看是不是傻的,自寻死路,还帮我们省功夫,哈哈。

有的敌人说:这群傻货,要不到时候弄些柴放进洞口烧烧他们。

有的敌人说:这样子不好玩,把水倒进去,或者把这棵树砍了那不是更好的吗?

我们三个拼命地往里面塞,一直向前爬,四周都是黑漆漆的,爬了很久都没有爬到。突然敌人们把一个巨大的锯子砍了这棵树下来,很大的声音,敌人们开始哈哈大笑的说:你看,这三个人的尸体都被我们砍成一半了,还是这样的死法,想想就高兴啊!

我们三个人听得一清二楚,大蟑螂疑问的说:我们现在不是在说话吗?怎么说尸体砍成一半,什么鬼?

爷爷接着说:是啊,怎么那么神奇!

说完后我们便感觉到很累,渐渐地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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