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把心里的话转化成文字,并加以描述,是我现在思考着的问题。我想我是空气一般,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不断地浮现又隐身不见。我该去哪里呢?我去过了很多的地方,有五干河之外的另一个地方,有一个叫陈锦的地方,还有许许多多的地方,我还没来得及去,我最想去去的地方是干河。但是那里无法触及,是灵的禁地。)
我第一次远远地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远远的透明的不可见的声音与光线。大概从一出生,我见到的这个世界都是空灵的,我可以听到他们的声音,还有它们的声音。我脑海中存想着它们的模样圆的,或者是方的,而我的脑海中,对面和线的理解更为深切一些。当这两个文字神奇的传我的脑海中的那一刻,我知道了他们的模样还有它们的模样。而接下来的十年和二十年,我的世界也只有面和线,它们组建了我的生活,是我的生活的构成的部分,是我的全部。
光线的样子,就是黑暗当挡住了一切,漏出点缝角,折射出光影,打在我的脸上,我滚动的泪珠,也是没能翻滚出眼泪流出。我不知道光明出自何方,也就是我望向远方明亮的地方的时候,我知道他在那里等我。
我写不出来)我写不出来。)我拼命的写)我拼命的写。)
我降生在那那个遥远的五干河之外,在我没有踏出区的时候,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我叫陈锦,第一次睁开眼睛是在干河,灵终年流落在五干河之外,没有颜色,甚至没有声音,也不曾懂得光明。只知道黑暗的垄断和刺眼的线条,后来我才明白,那叫光阴。
黑暗不值得去被描述,光明正在前行。来到这里,我改了名字,他们都叫我陈锦。
“我开始钦佩那些开始创作的人,他们奔涌的源泉,被他们灵活的手指抓住,活跃于脑海中,印于纸上。”
生活的琐事不应该被印象到上面来,他应该是全新的视角,去审视自己的完美的一声,不论背负何种屈辱,自己过活的一生,都应该是自己最完美的一生。当有一天你不再奔赴爱情,不是因为爱情难寻,是因为你失去了勇气。你永远的坚信爱情有一天会到来你的身边,给你以生活最大的喜悦,可你做种还是失去了去面对的勇气。你相信这爱情,你也相信着有人会陪你奔赴,可你终究是变了,你又怕误了他的倾城,使他陪你奔赴深渊是你无法企及的愿望,梦想也就因此搁浅,止步。一如宝玉在第五十八章节叹道:“这雀儿必定是杏花正开时他曾来过,今见无花空有叶,故也乱啼。这声韵必是啼哭之声。可恨公冶长不在眼前,不能问他。但不知明年再发时,这个雀儿可还记得飞到这里来与杏花一会不能?”。人的一生是十分奇怪的,慌乱错顿,儿时步儿短,走也走不出这半亩方田,寻思文中的错过,些许也不过是晨时没见到午时便可在另一头遇见罢了,不曾想过这花花世界,眼花缭乱,一次相遇,下一次的错过,便是错过了佛前的五百次的回眸了。我还保存着字典,“错过”这两个字是存在这本字典上的汉字,我可也不曾想能把它们搬出来,放在一个人身上,更何况会是放到我的身上。我不敢想,也做不到。我是个无情无义的人,错过便是错过了,字典里的那两个字还在,我不怕,我不会错过,错过这两个字与我毫不相干,我为了我的快乐而活,我长到这般的大小块头,做了很多很多的错失,他们常常伴随着快乐与我同生同长。炮竹声中他们陪我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与大年初一的凌晨两三点,或者是一点。年少的我以炮竹取乐,人生的所有的追求与梦想全部都压在那“砰砰砰”的炮竹里面,香火点燃了一颗颗的炮火,我的快乐也被点燃,年岁的激情里藏着年少无知的谎言。父亲问我梦想是什么,我问父亲:梦想什么能吃嘛,不能吃的话,点着带响嘛。父亲告诉我:梦想是你长大了想做什么,是一种职业,比如父亲的职业是父亲,给你以块乐陪伴你成长。我大概是懂了,“那我的职业就是儿子,做一个快乐的儿子,快乐的成长。”后来,遇上了一场大戏,是别人的儿子考中了大学,人家唱大戏的。坐在自行车上的快乐的我的梦想就是考上大学,这也是父亲的梦想,当然,父亲告诉我,“清华和北大是最好的大学。”从此的的梦想就成了大学,每当父亲问我的时候,我说是大学,亲戚问起的时候,还是大学,写作文时梦想是什么,我写的是快乐。在作文里我可以尽情的挥洒着我的梦想,梦想是放学路上的一只只蝴蝶,梦想是河沟里的一株株杂草,梦想还是池塘里的一条条小鱼。大鱼我捉不到,水深,我小。抓一条泥鳅,捉一条小鱼足以使我快乐。快乐的源泉源源不断,我脱离题目刻板的框架,尽情的在快乐的田野上撒野与狂欢。我十分感念我小学四年级的语文老师,他不曾一次的给了我作文的最高分,使我一步步靠近梦想体验着快乐的甜甜的味道,我十分的感谢他,是他培养了我对文字的喜爱与写作的习惯,我不曾刻意的去写过任何的一篇文章。我所认识的文字都是会跳动的格子,他们都排着队去寻找他们的各自的位置,我不过是个发现者,发现了他们,把他们抬进了人们的视野之中,我想把这么多的快乐都分享出去,带给更多的快乐的人。
这是一场梦,我久久不愿意醒来,在自己编织的梦里,我是最大的视角,观察着我快乐的错顿的十年和十年,一天又一天的时光流逝。
故事的情感觥筹交错,我想一定要有一个洒着昏黄夜色的路灯,或者是夏夜的黑色连衣裙,或者是冬夜的雪花飘飘,我和你的深情相拥,不愿意分开。
你喝的是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我喝的是西瓜汁,加糖。我不会告诉你我歌曲里的单曲循环是苦咖啡。我喝完了西瓜汁,你的咖啡还没怎么动,你一直在搅动,我知道我中了深深的毒。或许那是解药,或许那还是毒药,解药不曾解毒,毒却以毒攻毒,我喝了剩下的那半杯苦涩的毒药。你告诉我那是解药,让我放手吧。
从那以后我的单曲循环是苦咖啡,我喝的明明是西瓜汁,最后却成为了毒药,可那明明是一杯苦咖啡。
一个人踏上火车的征途,我那是第一次坐上和火车,通往省会的大学的梦想终于实现。二哥坐在另一节车厢里,他和人换了座位,和我挤到了一起,我低着头数着脚下的火车皮的纹络,它究竟要带我通往何方呢!一切都是迷途与未知。我踏向了遥远的远方,那是我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县城到省会的距离。二哥剥了橘子给我,橘子皮我放在鼻翼下深深的闻着,那是家里结的果子,是家里的土地的味道,我一人个人行进,还好有二哥陪着我,火车抖动与呼啸在我耳边回荡,我望着窗外的叶子打着逆向的风,二哥结的开水贴着车窗抖动,我的眼睛仿佛见到了另一个奇怪的世界,透过水杯的世界清澈明亮,我深深的吸着拥挤的空气,对明天充满着希望。
我不喜欢被题目包裹)随意的记录着框架,不想刻意逢迎与制造文字的优美的旋律。它们都是有生命的、自由的。我也希望它们是勇敢的,走自己的路,不被我的思绪所左右。我爱它们,是因为我也爱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