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年,正月初一,秉烛夜谈阖家欢乐。觉与亲相近,然非也。
寒窗数载,终是不喜于亲。初时以读不行,故提弃学,予奋争不允,后又如实高不中,以专予,弃而不为,以专为搏。
岁寒任然,春新而至,亲以岁为由,招媒以为吾,言辞恳切。
历时三刻,与之相见。一家齐全,一男廋高,一父颇有领权之志,一母甚为恬淡。媒曰压金为礼,心之焦灼,不愿为婚,言语为拒,以后言为准,以冾其情,辞去。
亲送冰人与一家,后至除夕,始觉不恰,故与绝断。亲大怒,吾惧其不悦,后觉察不足,终气不可遏,此生原弱故以随意,婚嫁早去,生死无关,只觉尽责。
蓦然回望,此生皆为如此。不喜于吾,何故费心。
家有聚,亲唤吾与同坐,以亲与其侄有罅隙,吾已忘却,亲始记,然吾回亲与侄可同席,亲不悦脸不带色,冷然踢吾唤姐,觥筹交错,其乐融融,然却以内乃波涛汹涌。
亲与吾立此怨而不得,吾与其非同席,亲幼便不喜吾,吾深知,此生不喜之人亦多。吾自幼笨拙,故不喜常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