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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们都在
小心地躲避漩涡
也避免成为他人的漩涡
这太难了
终点袒露在道路上
生动如一条鱼
爱
推动宇宙的发生
唱着石头的歌
长椅敞开
许多情侣炫耀般地
坐在里面
手指如齿轮
试着那样咬合
利用我们抽泣的本能，利用
我们均匀的皮肤、银线般的肌肉
我们错穿的黄条纹短袜……
是一对勋章
看书的时候很好
背景音乐是那种
小羊嚼草的沙沙声
上帝在房间飘荡
掐灭一根烟，然后
明媚，明媚如米粥
朝街上望去
骑车的人保持了瘦长的身材
像一味中药，晒干之后
牵起你的手
牵起火
牵起一枚
温热的分币
我就要热泪盈眶了
就要解开
那个咒语了
身体中的原子
簌簌地掉了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