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看书和听书的习惯,很久没有分享我在书籍当中的精彩见闻,在此今天分享一番,希望启发有缘分阅读的你!感谢你的阅读。
今天分享的的是《季羡林谈人生》,其实我并不了解季羡林,我很少了解大师,我也缺乏了解大师,这是我很好的一课,由贾行家老师来解读,我便在解读当中分享一些我碰见的精彩内容给大家!
季羡林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大师?国学大师?大儒?从贾行家老师解读里知道,公众对他的这些评价,基本上都是错的。季羡林是学问是大家,不假。但专业不是中国古代学术。他是国际知名的东方学者,也就是研究印度学、梵语语言学的,这是很冷僻的学科。他早年也是学外国文学、写散文小说起家的,从来不在国学或者新儒家的圈子里。
本次从《季羡林谈人生》中了解季羡林,是季羡林晚年的散文集。还包括了季羡林全集前几卷的日记和回忆录,摞起来是很厚的几大本。贾行家老师的解读目的只有一个:从他读到的季羡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学术良心”严谨治学
季羡林是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专注于研究学问。对于知识分子该不该介入社会活动,他一直很困惑,提醒后辈要讲“学术良心”,也就是要严谨治学,守住学者的本分。到晚年,他才逐渐谈人生和社会话题,但也不是公共视角,而是从个人回忆出发,说的既直白又恳切,几乎不套用理论。至于“国宝”“泰斗”之类的称呼,季羡林曾经严肃地要求社会为他摘掉这些帽子,还自己“一个自由身”。他本来一直过着冷清的书斋生活,在晚年才突然受到热捧,自嘲说“近年来季羡林走俏”,是“被‘打’成了学术泰斗”。这也没办法,在全社会渴望文化大师的时候,老一辈名家里,只有他硕果仅存,学界地位又高,还当过北大副校长。
芸芸众生中没哪个清楚“什么叫人生”
他另一本散文集的书名《我的心是一面镜子》。他在九十岁时还是说:“什么叫人生?我不清楚。我看芸芸众生中,也没有哪个人真清楚。我们的诞生都是被动的。”生的对立面,并不只有死,还有别人的生。当生命互为镜像,可以映射无尽深度。
季羡林青年时代的日记,特别爱用一个词:“一塌糊涂”,既形容别人也形容自己。他说: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人生既没有意义,也没有价值,只不过是在昏昏沉沉地追求一点儿享受,没想过自己为什么活。他是从被动到一塌糊涂,然后才在这本书里得出一个道理:人类的前途,在于朝一个共同理想努力。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一段路要完成。这像一条链子,每个环节本身微不足道,但这一点儿东西影响了整个链条。如果人生有意义,那就是这种对人类承前启后的责任感;如果人生有价值,那就是去完成自己这一代的任务。(我:这是一个学者具备全球视野下的思想感悟,不仅是我本人追求的意志所在,也是我敬重季羡林先生之所在!)
这个观念,在季羡林留学前还没有成型,直至到他经历不断。他当时只是不愿意放弃清华大学交换研究生的机会。出于他对家族的支持,他在1935年8月、24岁时远渡重洋,前往德国。季羡林进的是有几百年历史的哥廷根大学,大数学家高斯曾经是这里的教授。为了这个博士的含金量,他选了最难的梵文和巴利文,整个班上,起初就他一个学生,后来和其他年级合并,跟到最后的,还是只有他一个。他选的其他辅修课,也是吐火罗文、阿拉伯文、塞尔维亚-克罗地亚文这些小语种文学,季羡林一共精通十几种语言。他的博士论文是研究一部印度典籍里的动词变化。毕业以后,他留在哥廷根担任教员,听说他要回国,导师难过不已。
季羡林行为准则“一丝不苟和专注”
十年的德国生活,留给季羡林一个行为准则:追求彻底的认真和真实。他认为:德国人能在短短一两百年里造就惊人的文化,是因为奉行一丝不苟和专注。有个著名的医学专家,面试学生时,拿出一副猪肝,问这是什么。学生看出来也不敢说啊。教授就给了个不及格,说:“医学工作者一定要看到什么就说什么。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当什么医生?”哥廷根遭到轰炸时,季羡林看到一个流体力学教授站在操场上,观察炸弹爆炸的气流是怎样摧毁墙壁的,自言自语说:“真是难得!我的试验室装配不起来这样的效果。”(我:太欣赏、太纯碎的学习心态。为什么有些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博取成就,我想这就像我们为什么要探索太空。)
人与自然、人与人的社会、平衡自我
季羡林在晚年总结,人生问题不过是三大关系:人与自然的“天人关系”,人与人的社会关系,以及人如何平衡思想情感矛盾的自我关系。他说,哲学家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没有一样的,也捏不到一块儿去。重点不在理论,而在于去做,用自己的思想去包容人情世事。他自己的三条回答,都是平常话:对于人和自然:人要把自然看成伙伴,征服的姿态一定会有恶果。对于人和人:尊重社会的准则秩序,对善良之人报以真情和忍耐。对于自己:努力去除情感中的杂念。
爱一切美好东西
他在90岁时说:我只能保证我写出来的东西没有假冒伪劣。读了之后,能让人爱国,爱家乡,爱人类,爱自然,爱儿童,爱一切美好的东西。他奉行的准则:人生的起点肯定不一样,然而多知道一些,就能多自由一些。
在此送上傅聪Andantino In E Flat,K236 给季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