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线连着身体,白色的蛇缠着灵魂
高举手机就像吊瓶等上天输进精神
仿佛生了六只翅膀
念着旁人困惑的旨意,匀称的脚步扭曲
看到目光神色各异的石头在此刻
节拍和曲调让头脑混沌
衣服有着暗黄难看的污迹
被苍穹一样大的安全帽遮住大眼睛望着车窗外
没有房屋的人在永远建造
建造吞掉别人一生的怪兽的奴隶
在十六岁血液饥饿手臂干渴的身体
洋娃娃捧起一束天鹅那么大的玫瑰花
在金色的鸟笼里荡秋千
心掉在飞奔的跑车后面
被写进粗俗的流行乐最低贱的韵脚
抱着猫,脖子上拴着嵌满星星和泪水的狗链
在自私的充斥香水味的夜被酒精融化
腿上坐着硅胶和玻尿酸的歌手
呼出一口祖籍印度的香料气息
在法拉利上高潮退散
银行账户的数字掉的比头发还快
前座都是电台的呕吐物、腐烂的纸团枯焦的灵感
闪光灯!该死,头条是明天的出丑
诗人在楼顶看着一切
想以上帝救世的姿态降临
把这些不完美碾碎
风把人醉倒跃跃欲试
可是诗人没有翅膀
在纸上写了十页摔死的惨状后作罢
他妈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