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0:47。
都睡了吗?
微微红润的脸庞,夹杂这还没完全挥发的酒精,
白天光鲜照人,
穿梭于SOHO与名店之间。
好像还在飘零着小雨,
佝偻、紧缩在一团,只为获取那仅有的一丝能够让自己觉得可以被辨识的温度。
原来这犀利的叫声是如此能割人魂魄,
一双双暗瞳正在凝视期冀的收获,拟或是本来就会被上帝没收的繁华旋影。
低沉的哭泣是在控诉命运的噩耗,还是在祈祷存活的不易。
面具,面具,面具,
什么时候都在不断地变换的最能博得出位的冰冷,
身上的Marlboro消散在五颜六色的喊笑中,
面具被扭曲了,开始龟裂,开始掉下,
封闭的小屋上升腾起了一团蘑菇云,预示着什么将要发生,
是一团烟草和酒精暗昧后的,激情后的,喘着气的。
声波的振动,全身的细胞,细胞,
最容易暧昧的东西,不用催促,开始预热,
躺下去不知道去到了哪里,去最求的就是那坠落的快感,迟钝的神经这时就是愉悦的上帝,
肉体的贴合,透析着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的不同配比的荷尔蒙,
寂寞的除了直立的汗毛,就是另一个他。
上衣,裤子,
白天的千丝万缕,已被夜的媚手,挑断了游丝,
滑落,想要如丝,拂过触电的肌肤,
还残留的Marlboro,扭动着完美的身材,跳动出一段最有激情的舞蹈。
舞蹈冷却了,
寂寥的走在通向黑暗同一个地方的方向上,
每一步都在颤栗,兴奋交揉着内心的颤抖,雨没有那么凉。
暗红的小点画出诡异的弧线,一位拥有婀娜身段,能够带动天旋地转的女子最后的生命,
最后一段的心跳,一点妩媚,将在一段弧线后溅出更多个转瞬的花朵。
身体开始脱离,
现在是凌晨1:28,
都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