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小感冒

一眨眼,疫情就过了三年。

19年,还在上学,偶然间看到弹窗有疑似sars病毒感染的消息,往手机界面下面点了个叉,清除了。觉得这些事情应该是造谣吧。

放寒假回到了家里,好像是年前,听到表妹说有肺炎,疑似非典,我也不以为然,觉得这应该也只是普通的感染而已。然后表妹那时候查了很多的信息。

大年初二,原本大家是要来家里拜年的,但是这个时候,肺炎已经受到了全国的重视,口罩疯抢。也就只能安心的待在家里。我的朋友圈里,不断的有关于卖口罩的消息,只是我觉得待在村里也不需要口罩,过一段时间口罩价格肯定会下调,所以没有口罩也不以为然。

过了几天和爸妈一起县城买东西,我们没有口罩,想着去药店买口罩,药店的口罩早就一抢而空。街道上的人很少,都戴着口罩。只有我们三个没有戴,我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在人群里做这样的异样。

在乡下就是村与村之间的阻隔,在村口的桥上拉伸了条幅,然后搭建了棚子。村里的党员自愿的安排值班,在桥口值守。那个时候我们觉得,只要没有外来人员,我们就很安全。

村里的人还是很自由的,虽然村干部天天拿着喇叭喊,叫大家都待在家里。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在外面讨论,聊的话题最多的就是关于疫情,武汉怎么怎么样,哪里有疫情怎么怎么样,领导被革职什么的,以及这个病毒是美国制造啥的。朋友圈里也都是,武汉加油!

那时候我们也并不孤独,有大伯二伯和我们,三个家庭聚在一起。奶奶说,菜地里囤的吃的,肯定够我们吃很久了。所以疫情之下,我们仍然很松弛,除了新闻上的数据,会让我们弦紧绷一下,作为饭余之间的讨论,但是那些东西好像又离我们很遥远。

学校发了延迟开学的通知,心里有些窃喜,不需要那么早回到学校了。后来又看到很多消息说,上网课,我们都在调侃,总算实现了家里蹲大学。那时候原本以为只是几个月,却没想到进行了三年。弟弟上网课的时候,我们是去居委会那里蹭网上网课,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抢厕所,还有种一起上课下课的感觉。

元宵过后,有些公司陆陆续续的复工了,亲戚也渐渐地那了村里的证明,然后去别的城市工作了。家里只剩我和奶奶,我在家里上着网课,家里空间很大,也只有我一个人造作,还是很惬意很舒服的。

在最开始看着每天的数据,看着各个地方又有新增,心里一紧。再到后来看到这些数字已经习以为常,人们似乎已经适应了疫情的环境。慢慢的也意识到了疫情应该是常态化了。

待在家里大半年,终于开学了。做了个核酸,花了两百多到了学校是肯定要封校管理的,最开始学校管的很严,我们也在不断的讨论学校哪里哪里可以出去。再到后来,我直接光明正大的从校门出去。不过只要保定一有风吹草动,学校就管的很严很严。

那时候也要开始找工作了,看着各种就业难的信息,心里也有些焦虑,投着各种各样的简历,线上面试也一大堆。

再后来,工作之后,仍然是全国各地疫情爆发,只是我待的地方都是低风险区,也没有怎么经历过被封。做核酸也越来越方便,几百米就有一处核酸,核酸价格已经从做开始的几百,降到几十,几元,甚至免费了。

看着每天的弹窗哪里哪里有疫情也都习以为然,哪里被封了,也都已经习以为然。出门都要戴个口罩。可是三年前的大街上,分明是戴口罩的人会有异样的眼光,而三年后的今天,不戴口罩的人,会有异样的眼光。

如今是被封的最久的一次,看着很多地方的数据以千来计算,人们也都麻木了,看了看数据,随便感慨了一下,又重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三年前,致死率很高,即使是活着,对人损害也很大,武汉疫情新增两百多例都人心惶惶,牵动着每一个人。三年后,很多人都说感觉只是小感冒而已,习以为常了。

恍恍惚惚过了三年,最开始,一直觉得疫情会结束,很快就会结束的。到现在,疫情也不知何时能够结束。但是毫无疑问,我们正处于一场大危机之中,这段历史,肯定会被载入史册。

只能说,我相信一切都会变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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