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好作品可能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平平实实的表达,真情实感的流露本来就很美。——题记
最近一直跟着同事们东游西逛,看书有一种忙里偷闲的错觉,“忙”也只是一个托辞。《两地》已经在书堆里躺了好几个月了,当时选择这一本书,或许是“两地”应景了,或许就是“林海音”的招牌够大。
真正翻开书的是一个周末,一个下午,一个阳光明媚的秋天的下午。自从上次窗帘意外掉落,就肆意地偷着阳光。本身住在顶楼,抬眼望出去,是一棵常绿乔木的树冠,很感谢它一年四季的不同程度的绿,让我每一次都有欲望望向窗外,着实不愿意也不忍心看到漫天飞舞的黄叶和齐刷刷的树枝。又是角落,更是放心大胆,窗外不会有人经意不经意窥见。就放任两扇大玻璃明明亮亮,不要用多余的窗帘扫兴。以前,朋友总劝说还是安个窗帘吧,光线太强了,觉都睡不好,可幸,与我好不影响。天气好的时候,整个房间都有一束一束的阳光,太阳的味道晒在地板上,晒在书架上,晒在被套上,晒在绿植上,晒在键盘上,像淘气的小妹妹的挑逗。前两天,朋友午觉时睡不着,来我的房间玩着玩着躺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只能趴着窗户边边才能看到一点点橘红太阳的余辉了,感叹说好久没有睡到这么香了,太阳的味道,踏实又安心。
嗯,是的,在这样一个“天时”“地利”的周日下午,我打开了它——《两地》,于是就默默地、不知不觉地一次性地看来一半——北京篇。等到意识到太阳早已消失,窗外的绿叶融进夜色,手凉了,脚麻了。偶尔一阵风过,又似乎感知到那最茂密的一团叶子的位置,原来我在这里,原来我还在这里,原来我还是一个人在这里。
如此地沉迷这一本书,可能在于上午刚看完加缪的《第一人》,一本大家的未完成巨著。它是一本需要思考,需要反复看的一本书,甚至有时候一句话让你浮想联翩,或是点到你郁结畅通,但不管怎么说,它的阅读快感和一般意义上的不一样,尤其是手稿中的笔记和提纲,它需要你去复盘,需要你去凭着自己浅陋的创作去连贯,也只能叹息,可惜了天不遂人愿,怎么不让大家完成这一部“真正开始创作的作品”,也遗憾大家把笔记和提纲都公布与众了,它现在也还是“残稿”。
接着看《两地》,几乎不能用阅读快感来形容,一切都很享受。当然,作品之间本不存在比较,没有高低之分,任何两部作品,你不可能找到一个相同的维度去比较。看《两地—北京篇》,就像听一个老北京讲故事一样,还是一个不太地道的北京人,用我们一样新奇的眼光看着北京的一切,没有那么多的人生哲理,也没有那么多的起承转合,就是真真切切地叙述着当时当境的胡同、街角和天桥,还有院子里的邻居、家人和猫猫。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对北京的“熟悉”,这一种熟悉是印在骨子里的认知,就像在看各种大电影里出现了我们熟悉的场景,或者在看外语电影时听到普通话对白的那种熟悉。就是一个到北京旅游在公交车上听到大妈们用地地道道的北京话讨论今天菜场里哪一家的菜最新鲜时会感动到鼻酸的熟悉。这一种感觉是在看后半部分——台湾篇的时后知后觉的,因为在看到她对“新竹白粉”、“爱玉冰”、“相思仔”的描述的时候,确实那种“熟悉感”会不一样。但它又能激发另一个阅读的趣味,虽然自我感觉看过的书不少,但也清楚地知道缺陷——过于单一。曾经迫于各种诱惑,想看经济学的书,终只是想想。买了《时间简史》,发现有些基础跟不上……在看这一本书时,里面介绍的妈祖文化,高山族习俗,还有一些动植物珊瑚、卢曼等等,有一种全新又全面的认识,有被科普到,意料之外的收获。
对林海音的一个新认知,在此之前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林英子的时期,单纯、善良、可爱、灵动,以为她就是那一个定格在经典影视剧里的小女孩。看完书之后,才发现每一个人都不可避免地在人生的河流里接受各个鹅暖石的摩擦,即使是那么可爱的、与世无害的英子也一样,庆幸的是、乐观的是——善良、纯真可以选择,在敲敲打打曲曲折折过后,英子还是英子,林海音还叫英子。
除了节日
也祝愿每天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