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指由个人或者团队,经由专业或者非专业训练后,借由声带,发出的优美动听的声音。不用于日常交流,仅仅用于抒情和艺术的表达。
昨,酒喝多了,在卡拉OK厅里,边听友们唱歌边在手机上胡乱敲打一些文字。脑子一半清醒一半迷糊,错别字太多,说明大脑和手已经不协调了。不过,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喝了酒之后,大脑会突发些奇想,也是很难得的。譬如听友们唱歌的时候,尤其是简同学几近成了麦霸的场景出现,脑海里忽然想到了自然界里的生灵,究竟是雄性还是雌性在歌唱?答案是雄性。
(昨日的潦语:歌是什么?有答:歌是一场宣泄,是情感开裂之后,最最原始冲动的嚎叫的演绎。严格说来,在生物界,歌是属于雄性外露的一种最为直接的表达。只是后来父权社会的发展,一些有悖于自然的存在却在人间畅行。因此,从这一观点出发,关于歌,男士和女士之间,究竟哪一个更加动听是不言而喻的。
歌是自然中的流淌。
感慨,有人常说道法自然,其实,关于自然,真的很难说它究竟是不是个例外,譬如人类的一些肤浅的主张。有时想,都说要遵循自然,其实关于审美第一感触,许许多多的一些行为主张却是与自然背道而驰的。)
歌唱的目的是什么?
有答:张扬和显示自己生命力的强壮,用来吸引雌性,歌声里(或嚎叫)暗示自己的基因是很优秀的。但为什么人类社会会发生这种逆转出现女人的歌唱?
想了半天也得不到答案,只有勉强用一个父权社会来解释,但确实很勉强,只能说,人类是地球上生物界的例外。从这一脉去解读老子的《道德经》,老子所教导的那个自然而然的指向,就是想让人们回归自然属性当中去,也就是回到母氏(系)社会中去。
老子的目的达到了吗?答:非也,且越走越远。
勉强做个结语:人类是熵减活动的社会,冥冥之中祂在建立一个逆向的云团,构序,不断地在构序中使存在企图可以对抗流变的消亡。
说人类是自然的逆子一点都不过分。
那种企图想把人类回归到自然的想法,多半都是些徒劳的举措。
我们一直生活在这个悖论当中,只是少有人思考过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关联度究竟为何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扭劲”(扭劲是拓扑学里的一个词汇,用于描述麦比乌斯带或克莱因瓶的空间反转的势力)。
现代物理学告诉我们,粒子物质是波的一种“难度”(由于速度涩迟造就出来的坍缩场映),猜想:人类的生命活动是这种“难度”的再“难度”,其愿是想摆脱第一宇宙“难度”的枷锁,企图实现“逃逸”,作为熵的平衡驻点来实现永恒的在线主张。
人们欢愉着,在他尚未看清自己本来面目之前;人们木讷着,在他想要看清自己本来面目的时候,一切都变得有些浑浊;人们困顿着,在他百思不解自己这个存在不过就是一场“困难”缩影的时候;人们豁达着,原来生命的本质就是构序中的永恒存在,他的源代码从来都没有过真正的消亡,而那个消亡只是“困难”的再次解脱而已,一如佛家的归途——王者归来,凤凰涅槃,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