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我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是孤独的。
所有人都在找寻热闹的场景,使自己脱离其中。没有人宁愿在冷静中看着喧嚣,而不去加入其中。此刻,我想做一个无比可爱的人。纵使我看起来一脸严肃,其实内心火热。
有人对我说,不要去参与那些无聊的遇见。可是,我却看得天真。这种油然而生的热切,真实且能够触摸。我摸得到我脸颊冒出的胡须,在我手里的触感。这一天,便从我的脸颊冒出来。它不停的生长,直到我觉得它们不应该存在为止。
我听到诗人余光中离世的消息,我想起《乡愁》。我以为乡愁永远存在,它不是脚步的匆匆,而是岁月的隔离。我不在时,它永远存在。我在时,它也可能不复存在。行囊,能够装下所有的着装,却装不下一寸土地。所有的情感,在深情时便觉得很受伤。
不要拒绝诗,不要失去诗意的想象。我可能在一条脏乱的街道上,看着城市昏暗的灯火。可是,那不就是诗里的世界。世界,它此刻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