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萌乖巧的窝在高耳身边。她蜿蜒的弧线刚好贴合在高耳的身上,那莫大的臂弯像个避风港。高耳,能睁开眼第一眼就是你,闭上眼之前最后一眼还看见你,多好。高耳不说话,深深地拥着刘雨萌。两个人抱在一起好温暖。胳膊做的枕头,就是忘忧枕。任凭风浪起,子在吾家自耕犁。安安稳稳的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大蒜炒的小米饭,小鸡炖的蘑菇。西红柿豆皮汤。刘雨萌准备好了饭菜,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粉嘟嘟的脸颊印着幸福感
和谁在一起,怎么样,不是谋划好就会水到渠成的。你不知道哪一天上苍眷顾你,怜悯你的 悲欢。
时间噶然在那一年的深秋。凛冽的北风吹走了落叶,也带走了高耳。好好的,怎么会不知所踪呢?刘雨萌寻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那些熟悉的人也都在惊诧的议论,好好的一个人,忽然就人间蒸发了。刘雨萌时常在夜里看见高耳,醒来时泪湿枕边。
慢慢地,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后,母亲安排了一门亲事。刘雨萌答应下来。是呀,生活还要继续下去。那个心里的疤痕却再抹不去。
婚后生活,不是很理想。老公木讷,寡言少语。即使是关怀也是冰冷的话语。尝过甜蜜的人哪能吃的进苦涩。泪水又一次泡着日子沁透了刘雨萌的心。
忽然一天,一个熟悉的影子印入眼帘。他不是高耳。可那一颦一笑,哪个不是他。踌躇不决,慢慢地保持着距离。慢慢地清醒的交往。不知道哪一天,铉断音绝,又或许,哪一天,逾越沟壑化为一体。
女人就是这样。贪欲,奢望,不切实际。大梦不醒,独自幻想。有的,没得不切实际。
再次被抛弃的刘雨萌,感觉自己是个充气娃娃。感情用事是她而破乱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