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笔墨梦如烟,又过十年若许年。扬子江上波依旧,上海摊头失旧颜。谁人曾记卧病身,曾酌西湖瘦柳边?毅魄铿锵留淡笔,琼花半盏饮黄泉。浮生但得酬壮志,已足人生四十年。不信且观归燕子,三春去时亦翩跹! ————某日忆旧作·上庸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