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桂香却是不如去年的浓了,花店的老板说也许是许多人摘了回家,我有些惋惜,虽离开枝头的花不见得更快凋零,秋风却再也带不走她芬芳的消息。冰心写太太的客厅,写的客厅里的鸟笼,鸟笼里的金丝鸟,仿佛金丝鸟便是客厅里的太太,客厅,便似大大的鸟笼。人在船里,无不艳羡鱼的自由,人太脆弱,无法享受鱼所爱的风浪,生活如海上行舟般艰难,每个人俱有沉弱的恐慌,莫说一艘能避风雨的船,漂零时,纵然抓住一张散落的木板亦觉一桩幸事,对安稳的爱惜,直如笼中金丝雀鸟对牢笼的依恋,想来,太太应该也有对客厅的眷顾。只是这海中的鱼又是怎么回事呢,纵然大海之中凶险诡谲,它们依然甘心挣扎其中,它们没有富贵贫践,见识过这世间未曾宣扬过的美,然后默然殉身其中,这世间,大自由的生命,都有着悄然的大寂寞。花终于还是要枯萎,无论在枝头,抑或在我的花瓶里,然而绚烂与快乐永远在枝头,花瓶里的,且枯且荣,不过是我时时的羞赧。
瓶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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