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泉奈,差不多了吧?没必要这么夸张吧?”扉间终于又解决完一盘刺身,他盯着面前的蛋包饭,感觉胃里一阵阵抽搐。
“一点也不夸张啊,这可是你最爱吃的。还是你真的觉得我做饭很难吃?”泉奈说着眨巴眨巴眼睛竟真让眼里泛起了泪光。
“不不不,没没没。”扉间捂紧了嘴压住已经撑到嗓子眼的生鱼片。
“那真是太好了,来,这里还有一盘~”
“泉奈。。。不要浪费粮食啊!”扉间端着盘子苦苦地劝。
“那你就努力吃干净啊~”泉奈笑得异常温柔。
扉间闭了闭眼狠狠心,豁出命去终于又吃完一盘,接着盘子一丢像在盐里腌过头的带鱼只剩睁着大眼摊在桌子上喘气的力气了。
“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今天就先放过你吧。”泉奈说着把餐桌上七零八落摆着的碗筷整了整丢进了洗碗池,“扉间?没事吧?可不要真的被撑死了啊。”洗好手回来的泉奈见扉间还趴在桌上不放心地用手指戳了戳扉间露在外侧的脸。
带着冰凉触感的触摸让扉间感觉好多了,他拽着泉奈的手去揉自己撑得胀鼓鼓的肚子。
“因为泉奈你做的饭真的太美味了忍不住多吃了点。以后都做给我吃可以吗?”
“想得美!”泉奈用了用力,没能把手从扉间的爪子里抽出来索性又挠了几把类似某种犬科的柔软肚皮,“以后你要家务全包,洗衣做饭!我要是高兴也会做饭,不过别想我再整天做好饭在桌子前等!”
‘计划通!’生怕泉奈哪天又拿做饭出气的扉间终于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了保障。
“还有!以后你不许再去实验室过夜,晚回来必须提前报备,不然不许上床!”
“好好好,都依你。”
第二天早上,泉奈依旧贯彻了早起的理念,一大早就跟着扉间去了实验室。
“真难得你想要来看我做实验吗?”扉间打开实验室的门,给坐在沙发上的泉奈倒了杯水。
“想什么呢?我可是来收缴你地下室的那堆照片的。”泉奈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咳。。。这个嘛,这么多照片我也很辛苦的。。。”扉间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所以呢?”泉奈把脸凑到倒坐在木椅上的扉间跟前,“你有什么条件?”
扉间在书桌旁最靠近地板的一个抽屉里掏了掏,一阵“喀拉喀拉”的声音后,扉间迅速地用脚镣锁住泉奈的一只脚熟练地把另一头拷在沙发腿上,“这个嘛,你在这里乖乖看我做实验,我忙完了就带你去地下室。”
脚镣很长冰凉凉的却很光滑,泉奈把腿翘起来倚在沙发背上,“你这家伙还真是有够恶趣味的,这种东西都带着?”
“不,平时当然不带的。不过实验室可是我的领域。”扉间调整了几下确定没问题,就起身到实验台前整理起器具。
泉奈盯着扉间的背影有些出神。那白到发亮的实验服已经有些开线了,不知穿了多久,却除了几个不小心被腐蚀药剂烧灼出的小洞外没有一点污渍,甚至连一点折痕也没有,像一块绷直的白板直接挂在了身上。
泉奈又低头看了看地板,还是光滑透亮的连根掉落的头发都没有。明明扉间就是个一丝不苟到苛刻的可怕洁癖狂吧,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把衣服乱丢,把地板拖得一道道水印的。
扉间还在不紧不慢地把瓶子打开,将试管注满,用玻璃棒引流,称重、蒸馏、搅拌,然后端着烧杯观察,一步步紧凑又娴熟。
‘我果然不喜欢这样按部就班的工作。’泉奈就这样盯着扉间的动作,盯到眼皮都开始打架迷迷糊糊倚着沙发扶手睡了过去。
“泉奈,醒醒,去吃午饭吗?”
泉奈听到声音醒过来的时候,扉间已经把工作服脱了,锁住自己的脚镣也已经解开了。泉奈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还早,“别想岔开话题,去过地下室再吃午饭也不迟!”
扉间尽量让自己平静地看着泉奈抬头低头间利索地将墙上的照片揭下来收紧相册,墙壁渐渐恢复雪白的颜色,相册则一点点摞高把扉间的心血平整地锁在回忆里。
几面墙壁都被整理干净的时候,扉间悄悄用手在胸口捋了好几下,才没有因为心绞痛抽搐起来。
“别杵着了,还有那些‘好照片’呢?”泉奈还不满意地看向扉间,伸手的动作神似搜刮租税的地主老财。
“什,什么‘好照片’?”扉间眼睛乱瞟做着无谓的抵抗。
“知道你没那么痛快交出来,”泉奈笑着走到一个立起的厚度较薄蒙着一层布的物体跟前,“把门关上,给你看个好东西。”
扉间依言将门反锁,咽了咽唾沫看着泉奈一把将布揭下,露出后面比扉间的身高还要高的超大椭圆形镜子。
“什么时候。。。”“怎么样?这样够清楚吗?”泉奈用食指勾着扉间的下巴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又反手抵着扉间的胸膛把他推开去解自己的衣服,“你可要好好看清楚哦。”
扉间觉得自己的下巴都有点僵硬得动弹不得,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泉奈把绕在光滑脖颈上蓬松的乳白色绒线围巾一圈圈解下来,藏在军绿色立领加绒夹克外套的领子空隙后柔软细长的脖子半遮半掩地露出来,接着就看到泉奈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把夹克外套的拉链拉开,轻巧地脱了下来。
扉间等不及地想要去亲吻泉奈的脖子,却被泉奈在脸上安抚性地吻了吻然后推开。
“好菜是要花时间等的。”
泉奈继续不紧不慢地去解他的腰带,把腰带从裤扣抽出来还拿到扉间眼前晃了晃随即扔到一边。接着他解开自己的裤扣让裤子受重力影响滑到地板,依次将两腿从裤管形成的空洞中抽出来。
此时泉奈身上只有一套鼠灰色的紧身毛绒套装了,扉间能明显看出衣服底下另外的东西将衣服撑得凹凸不平。
‘是什么呢?’扉间漫无边际地思索着。
泉奈很快就抓住上衣的底部胳膊一伸将绒衣掀起从头部脱下,接着扉间就惊讶瞪直了眼睛,看着上身绑满红绳的泉奈弯腰一点点褪下同款的绒裤,将下身的绳子也露了出来。
‘是guijiafu!’扉间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因为背后有镜子的关系,连背部上绳子划过肩胛骨流畅地滑入绳结中微微陷在肉里,随着泉奈的动作一收一缩的。
“因为还要像往常一样活动,所以没有绑太紧。需要把手也绑起来吗?”泉奈从夹克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段和身上同种的红绳问扉间。
“不用了,绑住手反而不方便。”扉间调高了室内的温度把泉奈手里的绳子扔在一边,将泉奈按在镜子上,tianshi起被绳子摩擦有些微微泛红的皮肤。
背部贴在镜子上有点微凉的感觉,泉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惹的扉间在他缩起的脖子上咬下几个红印。
“你来之前就已经弄好了?”扉间叼起一边的rushou轻轻shunxi着。
“嗯啊,要不是你拖拖拉拉,早就吃到了吧。。。哈~”
扉间不回答,一手揽着泉奈的右肩,另一手伸到泉奈的两腿中间去揉捏可怜的rouya,“啊,呜。。。”泉奈呻吟着伸手搂住扉间的脖子,颤抖着用腿根磨蹭着扉间的手臂。
扉间抹掉泉奈前端流出的液体顺着股缝摸索着来到houxue按压着挤进一个指节。
里面微微湿润和柔软的感觉让扉间轻笑出声,“你做了这么多准备吗?”
“啊。。。啊嗯,太深了。。。”泉奈的眼睛已经被水汽和生理盐水模糊了,他的脸上泛着红晕根本没办法回答,只在扉间深深碰触到那一点时才抖动着发出抗议。
“不深,刚刚好,你不是都有感觉了。”扉间舔着泉奈的肚脐,后面的手指添了几根撑开柔韧的xiaoxue慢慢搅拌着让里面越来越湿。
“呜。。。”感受到炙热的物体磨蹭着自己的臀部,泉奈呜咽着扭动腰肢想要把它tun进去。
扉间抱着泉奈把他转过来对着镜子,倾身将bofa的部分送进泉奈体内。
“啊呜。。。”泉奈两手撑住镜子大口呼吸着空气,houxue的饱胀感让他的肌肉大幅收缩着夹得扉间闷哼出声。
泉奈呼出的热气让镜子的一处都模糊起来,下巴被掐住他被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红绳深深地陷进肉里血气的涌动让被咬过的痕迹看起来更鲜艳,一个个没有规则地分布在身体上。
扉间的roubang还在湿热的xue内不停戳刺着,甚至刻意摩擦那一点顶的他前倾着贴紧镜子。
“啊。。。好棒。。。扉间——”泉奈晃着头,早就散了的头发黏在他的背上。扉间听到声音贴紧泉奈的后背,勾住泉奈伸在唇外的舌头shunxi着。
“呜,呜——”在泉奈的shenyin中,镜子一点点被白色的粘稠液体遮住,挡住了关键的部位。
“所以,剩下的‘好照片’快点乖乖交出来!”趴在椅背上的泉奈继续搜刮着扉间的库存。
扉间只能撇撇嘴翻箱倒柜把珍藏的照片交到泉奈手上。泉奈看着那些照片羞红了脸气鼓鼓地贴身收起来,有看了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扉间还是没再逼问下去默许了扉间这种藏“私房钱”的行为。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后来扉间出差的时候才有了那样美妙又痛苦的经历。
虽然做饭的一般都是扉间,不过两个人还是经常一起去超市采购。扉间买菜并不习惯挑拣也不擅长砍价,总是会被泉奈攥着头发扯着他低头看他一点点把不新鲜的菜挑出去,也会被泉奈捏着脸皮抱怨“砍价的时候嘴笨得和说漂亮话时差远了”。
为了住得更舒适,两个人还添置了不少家具。泉奈意外发现在审美上扉间真的不是在故意气他,而是真的一塌糊涂无可救药。当扉间打算在波斯地毯上放上一套梨花木桌椅并在旁边悬挂“天道酬勤”的毛笔字时,泉奈终于忍无可忍地跳到他的背上撕扯起他满脑袋的白毛。
“早晚会被你揪秃的!”扉间忍无可忍地订制了一条白色毛领系在衣服上专门让泉奈揪,泉奈却从来舍不得揪毛领还找各种机会把脸埋进去取暖。扉间摸着泉奈的腰线得意极了。
两个人互相折磨着,直到有一天,泉奈很认真地对扉间说:“你打过我,我也打过你。现在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所以结婚吧。”
于是两个人竟然真的就这样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