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不时常做梦的自己,竟做了一个梦。也竟感觉梦境便是真实,甚至有些辨不清分不明是梦境还是现状。或许是脑袋是清醒的,身体却懒惰不安,宁愿瘫睡在床上,不愿意与大脑同步,也便造就了这个梦。
突然想起了楚门的世界,是最后,楚门在众人的面前终于走向了预设景的边缘,走上台阶,打开门。
或许这一切都是孤寂的,仿若周围一片漆黑,一个人在行走,行走在黑暗里,没有灯,只有一条路发着些许光,可是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是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时会向周边看看,看看有什么危险,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听着略过的时光,可是毕竟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只能如履薄冰式的向前走。
往往在这种时候,注意力特别集中的时候,大脑是不会思虑其他事的。大概是因为没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想这些。
但是梦境仍然,想起来却始终没有起来。
忽然想,这便是幻象吗?就像双重人格里的男主,总是会看到另一个自己,一个意想出来的自己。
或许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另一个自己,不在自己脑海里,不在语言里,而是或真或假,可真可假的梦境里。只有在梦里,才不会可以去约束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并不会去考虑后果,偶尔也会考虑后果,毕竟,梦里的自己是构想出来的,是另一个自己。
就像镜子里边的对方,与自己同步,只是你的左手变成了右手,可以无线接近但却始终重合不了。或多或少,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幻象出来的,与自己同步地进行着一些事情,然后将能容纳到镜子里的一切用幻象展现出来。因而觉着那是一个投影。
人,总是会安慰自己,或者说是胁迫自己将幻象中的自己认为是本真的自己,会用各种证明,各种视角,永原理,公式去证明幻象是本真。
镜子里的自己是幻象,被认为是本真,梦境里的自己是幻象,也被认为是本真。而真实存在的自我,却会去想是不是幻象。乃至幻象与本真竟然混淆,不知何为何物。
于是,便开始各种否定,否定之否定,否定现实,否定自己,却忘了否定幻象。
幻象,也可以是影子,投影。针孔成像般地,把自己或者别人投射出来,然后分不清彼此,分不清谁是谁。
看你时,你是你,不看你时,你依然是你,这便是本真。
看你是,你不是你,不看你时,你却是你。这便是幻象。
幻象,可为真,可为假。可为你,可为他,可为她,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