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待人接物的方式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出于高能量状态,一种是低层次的能量方式。
正能量的处理方式:
我的朋友梁老板在处理孩子的哭闹和要求的时候,都是非常积极的、同理到孩子的需求的、带着爱的去处理。我几乎没有见过到她评价孩子为胡闹,也没有见过她断呵孩子的需求,定义孩子“不听话、调皮鬼、不可教,跟爸爸一样!”等等,什么时候都是在说:“你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孩子很容易感受到母亲对他的爱。在这个过程里,双方是站在一起的,是不会让孩子单独留在孤立无援的地步的,孩子什么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是被“接着的”,而不是被人pia一下扔在地上。那孩子的信任感、安全感就会被保护的非常好。
降低能量才能做反应的方式:
我自己就是典型的这种处事方式。我用了好多年才发现,我在需要做决定的时候,我会全身而退,把自己迅速的撤离成一种“死寂、无感”的状态才能做出反应,而在这个能量下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把孩子置于我的敌对方,接下来我所有的言行,没有一个是发展的方式,没有一个不是基于要划清界限的,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孩子pia pia 的扔在地上,孩子会明显的表现出怕我。
不光是对孩子,对所有人都是,我这不是说:“我也不想这样表现”就能不再这么做的,已经成了自动化的模式。我每一次都会不由自主的降到最低能量层次表现自己的恶,也许我内心里的恶多到随时会跑出来。诚实来讲,这样的方式其实让我最舒服,最安全。
我承认这一点,我是想让我的爱回归,让我自己的细胞爱喝得饱饱的。但是,事实上,光是我认识到我是这样的,就用了太久的时间。
我不太相信由掩盖真实能走向真正的圆满的幻相,我相信只能承认不好的东西,才会不再紧张的去隐藏不好,以给别人留下好的表象。骗人不容易,骗自己更不容易。
这就是在关系里的”拆台”习惯,我太愿意主动、有意的去拆主要关系里的台了。
拆台是无情的表现,是能量走不出体内的表现,拆台会让关系里的两个人越走越远而不自知。
每次我都是自动来到这种状态的,而且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是最安全的。一旦我不在这样的状态里,其实我是非常害怕的。
我会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尽可能带入到这种状态里,这就像是我的城堡,我躲进来才会放松下来,才会有一点自由进到生命当中来。
为什么我是这样一个人呢?
一言难尽,无穷无尽。
简单来说,因为在关系里受过太多伤,因为不容易信任关系。
但,我一准备好,我愿意面对受伤的事实,我愿意把受伤的情绪都给安抚好。我愿意把遇事迅速回到冻结状态的自己给捂回来。
别人不接着我,我试着接着我自己;别人把我推向敌对面,我自己试着不再这么做。
我负起自己成长的责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