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正好是这个,而不是其他?为什么这个特殊的自我,不住在鸟巢?而在屋子里,身体封存于皮肤,而不是鳞片?顶部不是覆盖着树叶,而是一张脸?”
我就是我,一个总比他人更费解的偶然,我不是草,不是虫,不是树,不是蜘蛛,不是海鸥,不是田鼠。
我无法选择我的出生,存在自有其理由。
可能路上的两只蚂蚁在悠闲的散步,可能树枝上的鸟儿在窃窃私语,可能街角的猫咪正在嘲笑我们“愚蠢的人类,迟早都是要成为一抔黄土,一天瞎忙什么呢!”
“一秒钟逝去,第二秒钟依然是一秒钟,第三秒仍然是一秒钟,唯有对我们而言,这才是三秒钟。”
如果这一秒没有迅速地描绘云朵的一瞬间,它们就会变形。
如果这一秒没有迅速地捕捉夕阳的光辉,他它们就会消散。
如果这一秒没有迅速地亲吻一滴露珠,他它们就会滑落。
天地广阔,余舟一芥。
我们的心脏在体内跳动,如果我们只是维持着我们的生命,那么一切毫无意义,我们终究是一把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