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那句话,没有解决的课题还是会反复出现。
绕不开的记忆,绕不开的地方,总要经过,总要故地重游,总要物是人非。
今天一点酒都没沾,反而像喝多了一样。
在颐和路走着看着一幕幕,我的成长我的蜕变。第一次面对镜头,到第一次构想出国定居结婚,第一次想到永远。想到对面初中读书的时候,想到了小学在附近上羽毛球课的时候。
一个人强大到极度的坦诚,我不强大,但我可以坦诚。
梦回所有的创伤课题,我仍然没有解决,我只是等时间过去,等新的记忆覆盖旧的。走到相同的地点遇到同样的事情我还是招架不住。我承认自己的软弱和逃避。
我不想丢脸,所以费尽心思看起来洒脱。但没想到确实洒脱,意外地获得了自由,构建起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所以偶尔悲伤是允许的。
懦弱的、无措的,是允许的。因为我离起始点已经走好远好远了。
我一开始是个不会面对镜头的人,甚至有镜头恐惧症。我无法面对镜头的凝视。
也是逃避的办法。我想象不是拍照,而是看像喜欢的人的心情。于是脸上有了生动的表情,身体开始移动。
我也这样指导着其他人。
引导着和我一样面对镜头不自在的人。
好像是一种久病成医,是一种救人无法救己。
心里是空的。
一切的成长只是为了自保,为了不被伤害,所以才要变强大。甚至为了留住想留住的人,想掌控一切。
这其实不是我想要的,这是我安全感的缺失。
阿宋又给我发前任,到底谁在喝醉呢。我好清醒。她也清醒。可是她看着前女友的照片好多次想好多次再若无其事地发给我。
我也不知道她应该如何放下,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放下。但我希望。i wish.
我站的太低了,看不见也看不懂。
能做的就是对自己好一点,开心不开心都表达。工作型人格和讨伐型人格平衡存在。
我好累。借我靠会儿肩膀。
我知道不在。
眼睛流泪就像心脏流血。我累。不痛。不用吹。
我好了。
晚安。你可以转过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