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虫子之后,我继续下挖,可惜沙子干燥得可以给猫当厕所。
我手指已经开裂,沙子钻进指头皮肤和指甲缝隙里,我虽然感觉到痛,但并不想停下,用最后的查克拉在沙底探寻存活的机会。
太阳照在我无法再分泌汗液的背上,烧灼感提醒我背部细胞的阵亡。我停下挖掘,用最后的力气翻过身,用正面的皮肤尊严地面对死亡。
肺还在动,它还想活着,但血液已经过于浓厚难以流动了。他辛苦提炼的氧气却运送不到别的地方。我甚至感受到血液在突破肺泡,进入胸腔。腥味已经来到了喉管。
全身都在烧伤,背部在沙子的二次熨烫中渐渐失去知觉,我的头在轰鸣,还好我吃掉了脑子,不然它现在已经熟了。
我似乎对不起胃里的虫子,我或许应该把血肉献给它,它才是能活下来的那个。
不过这时,一种撕裂的剧痛从我胃部传来,我一开始很欣喜自己还有感受痛楚的能力,接着就是绝望了。
异物感从胃向上漫延,一种挤压的力量摧毁了我的肋骨,只有脊椎和皮肤还是完好,我不理解我经历了什么,却有一根纤细柔软的针管穿透脑干,直达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