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只是真相,不是真实。其实这个城市也是空荡荡的,你孤独的站立在石头森林里,所有人都戴着白色面具,你看不到面具背后狰狞的脸。围绕在你周围的,只有令你毛骨悚然的笑声,这个世界就是片苦海,永远不会被改变。 永远不会被改变。 我换掉了以前的工作,在这陌生的城市间又开始孤单的行走。角色被替换了,于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附着在你的身体里让我更加透彻的去看清世界,微型的人际关系,和简单,质朴的暗色城记。冲进了一道白色的亮光之中,置身于所不知道的空间里,直到它慢慢褪去,呈现出一个全新的视图。而我就是众多人群里的那个唯一却又存活的你。 这是一个巨大的,深不可测的却又是这个城市的最后一片净土,只有它还在跳动,还有生命的迹象,却承载着许多空虚,行尸般的灵魂,在其任意游荡。那就是一个白色的坟墓,上面住满了没有心的空虚肉体。一副白色面具后魔鬼的音容,却只有凄美的笑声穿透了长长的走廊,依旧是欢声笑语,背后却透着阵阵凉意。你不敢回头,害怕被他们狰狞的面孔吞噬,活在这个只有黑白两色的像相片一样的世界里,永远都不会走出来。远远的看上去只有一片安寂,却生活了三年之久,最终你逃脱了,还有他们。炎热的夏季推开了你走进校园的大门,却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被压抑的生活的确索然无味。面对黑色板块上的白色印迹,脑海里只有零星的碎片,怎么也记不起来,诺大的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在静静的等待,希望奇迹会出现在我身上,飞往南极的冰川,做一个经历了几千年而不变的远古人,吓得世界一片骚动。而这不过只是幻想,简单的白日做梦,现实却是我睡倒在课桌,却没有一个人叫醒我。这冰冷的高级动物们,被白色字迹冲斥了神经,血红的眼里闪着火花,似乎一个恶魔正向你逼近,可是那是一张笑得开了花的脸,内心深处的黑暗怎么会涂抹在外表让我发现。我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的过客,第二站的生活也是如此般的诡异。 一片空白,听见了那上下摆动的直线突然崩直的声音,才觉醒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而一切才重新开始。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们是没有任何阻隔的好朋友,我们彼此应该不存在任何芥蒂,可为什么,和你一起,我总有莫名的压抑。没有了联系,我们存在不同的空间里,在不同环境下长大,接受不同的教育。偶而会偷看你几眼,满足自己的小小心,因为看到你就觉得很好。世界再糟糕,再混浊,看到你,的那一笑释然了全部我的不开心,是你让我的世界还有希望。每天的追逐嬉闹,安静,吵闹,我早已习惯。习惯你和你的一切。纵使伤害再大,也将义无反顾。 在那一个墙角,只有你还在,我附着你的身体里看到了卑微。那是午后的时间,你一个人穿越丛林,来到了万丈悬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在和那些带着白色面具的魔鬼交谈着,你很想拉他回来,那一瞬间,你掉了下去。因为世界不会因你改变,他也是音容背后的白色恶魔,会让人心醉的迷人微笑,黑色眼眶背后的万丈深渊,直到你陷入不可深拔的地步。那时,你已沦陷于他的温柔,而你,卑微到了极点。 不管未来怎样,请你记得,时至今日,我如此爱你。
与她相似的她,每次过马路的时候总会拉起我的手,在车还未来临之前拽着我向对面跑去,此时我却看到了一个灵魂的跨越,那是爱与恨的交织。长大后的青阳,照耀着万具骨骸向着巨大的深坑走去,白色的象征,一尘不染的教堂里,空无一人的空间里,却有两个人的呼吸,那是你和她。你爱她,恨不得将她守护在身边,可是你们始终不可能,因为你和她是一样的。她却像白色幽灵一样玩转了整个城。你看她一点一点消失在你的世界里,那种痛,无法言语。顷刻间,白色的光冲破黑夜,那片如白昼一样的天,是你。忽远忽近的是你,一样的对我刻骨铭心,却有着永远不变的约定,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承诺,即使那只是一时兴趣,而我却很认真,和你一起走到了现在,会接纳包容你的全部。你是消失在河流里的沙粒,顺水周游,不知疲倦。
他和他一样的初识,一条直线上的我们,却有了一条心的情谊。谁也不知道它会维持多久,只有五个相通的心,才会明白。与你还有一点隔膜,那是因为一句话而赌了一周的气,你和他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察觉出你们关系的变化,直到下周一你们的和好。乐呵呵的你一直选择了就不放弃,却何时又计较过去的过去。一不留神踩了情的种子,夜里的牵肠挂肚,一不留神的伟岸,形成了一高一低的夕阳黄昏。他和他是兄弟,却踩错了线的反方向,一直走远,看到了一片苦海。
她和她是你的遇见,世界竟然如此之小,碰到一个长相如此想像的你,熟不知却拉开了话剧的尾幕。那是一个巨大的温柔乡,同时是美丽的深渊,于是你又沦陷了。穿着魔鬼衣服的人类,长着一副邪恶的脸,背后她不知是怎样的落。拉你一起飞往圣殿,朝拜那些不死不活的信仰。你开始凌乱了,这又是什么,如同现实般的姐妹,她们在你的左右,有时亲切,有时冷漠不堪。是你不懂她们的心还是不解风情,却同样在你的生命里留下了深刻的疤痕,是你们带给我的。弦音之外我听的懂囚鸟的音律,不被束缚的节奏演绎着最后的弦音。我是你的钟子期听得懂你的高山流水,迂回的琴键弹着悲伤世界。我懂你烟背后的无奈,更了解你琴之后的落寞。没有相不相信,没有认不认真,只有爱与不爱。曾经在她面前为他狠狠哭过,让她也看见了你最不堪的一面,只是为他。何曾遇知她也同你一样的多愁善感。那夜,尖叫声划破了夜空,你们都哭了,泣不成声。那枫叶凋零了一地,再也来不及遗忘,梦初碾断了一席梦魇。 之后又和陌生人一样的末路相逢,却也陌生般的不记得对方的脸庞,那是凄凉成音的结局。却是最深的嬉弄,玩笑过后,依旧荒凉一片。
教室外面冰冷的雨水吞噬着城市的夜色,城市的夜色吞噬着人们模糊的影子,模糊的影子吞噬着地面上惨淡的光影,惨淡的光影扎进地表的最深处,那里埋葬着被世界所忽略的、罪与德。
这个世界就是片苦海,永远不会被改变。其实这个城市空荡荡的。
我也曾经走过那一段雷禁般的区域,像是随时都会被脚下突如其来的爆炸,撕裂成光线里浮游的尘屑。 我想我从没活过。 墙角里的那个她,总是时不时的出现,血肉模糊,和那阴暗灯光、莫名的声音,以及周围诡异的环境。她是谁,我并不知道。 却知道墙角是她唯一出现的地方。 或许,她有什么难以诉说的隐情,躲在那里,静静地看世界,看走来或走去的人们,那个唯一能牵愫她的情绪。 或好,或坏,或恐怖,或血腥。 我都欣然接受。
有时,你追着我跑,在我出现的地方总有你。披头散发的在离我不远的墙角,苍白的面容,还有诡异的灯光。 不明白, 不理解,为什么你,我总是摆脱不掉。 其实,那就是我,对吗 你内心的不安,恐惧,幻想的另一个她的产生。那是我跟随你来到了这里,荒凉成漠的房间里,低头看着发白的地面,周围那些不安静的声音,充斥每个神经。那瞬间爆炸的声音让我措手不及,满脸的血肉,和那被染红了的空间,及四处的你。我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可是你还在。她就在哪里,不哭不笑,不吵不闹,不会离开。 我从未看过像她这样忧伤 ,击碎了最后那道防线。 持续了太久时间,我想会让一个人发疯到神经致死。 而那个人应该就是我,这几天,我想我从没活过。 一直在看着她,神经绷到了极点,直到有人陪我。那荒凉成漠的房间,将是我永远的噩梦。不可触碰的雷区,可我却走过,然而被炸得粉身碎骨。
她笑了,如此像我。 到最后,她走了,我明白。 那是灵魂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