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我的名字中有个“文”字吧,我从小酷爱阅读文学名著和诗词,从13岁起便痴迷文学创作。
我永远都记得——
1990年清明节的下午,13岁的我,创作了我的第一首小诗。
1993年9月9日,我模仿音乐才子陈小奇的代表作《涛声依旧》,创作出我的歌词处女作——《问天问地》。
1994年春天,我模仿法国短篇小说巨匠莫泊桑的代表作《项链》,创作出我的短篇小说处女作《窦德璨》,修改四次后,寄给母校最有文才的老师高楚方。高老师给我回了一封令我感动一生的信。
1999年夏天,我在汉口一家打印店打印装订出16册《熊文霞歌词集》。词集中收集了我从1993年——1999年创作的66首歌词。我将我的词集寄出了11册。那时候,我梦想成为华语乐坛上具有巨大影响力的词作家、“中国励志词王”。
2010年夏天,我以“争气”为笔名,自费出版了歌词集《此生不能虚度》。我特意托人请著名词作家石祥(歌曲《十五的月亮》、《望星空》的词作者)作序。石祥老师在其序文的结尾这样写道:“作者争气是一名修脚师,一名不甘平庸、胸怀大志的修脚师。他利用工作余暇和业余时间(可以说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进行歌词创作。那份痴迷,那份执著,真令人感动!其勤奋的精神与惊人的毅力,不由得让人想到台湾著名词作家、周杰伦御用词人方文山(方文山年轻时曾送过报纸,推销过防盗器材,做过外劳中介、管线安装等工作)。争气还很年轻,衷心地祝愿争气能成为一位优秀的词作家、能成为“词坛怪杰”!
对大陆歌迷和写词人来说,大多知道“方文山”的大名。可以说,没有方文山,也许就没有歌坛巨星周杰伦。
我熊文霞的歌词,也许也能成就一个歌坛巨星。我多想让人知道,台湾有个方文山,大陆有个熊文霞。这两位词人,早年生活都异常艰辛,但孜孜不倦写词,终成词坛大家。
我深知,我的写词才华,远不及文山大哥。文山大哥已有“词圣”之美誉,而我还是一个草根词人。
词集出版后不久,CCTV-1(央视综合频道)、《湖北日报》、《楚天都市报》、《楚天金报》、《武汉晚报》、《武汉晨报》、《长江商报》等媒体讲述、报道了我十多年坚持创作歌词并自费出版词集的感人事迹。
很多人以为上了央视的我,从此名利双收。其实,众多媒体的报道并没有改变我的生活。我还是靠给人做养生为生。我的300多首歌词还是无人谱曲无人演唱。
同年夏天,《湖北音乐文学·长虹词刊》把我作为湖北词坛新苗,刊登了我词集中的八首歌词。
2015年6月15日,我开始“北漂”。
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有多忙多累,我每年至少创作十首歌词和几万字的小说章节。
今年10月,40岁的我完成了我的中篇小说处女作《我到北京来对了》。在这篇十多万字的小说中,有43首我原创的歌词。
我会把我创作的500多首歌词,全都镶嵌在我的小说中。我,熊文霞,将努力成为在小说中写歌词最多的中国人!
接下来,我将整理出《熊文霞歌词300首》,创作《苏多才北漂记》、《我在北京做养生》、《我在北京好寂寞》、《我的妻子是天使》、《伤心词人熊文山》、《雄安盲人按摩》、《共享盛世洗浴中心》等中篇小说和一部《熊家家教读本》。
我还期待在简书上能结识一位年轻有才气的女写手,我们合著两部长篇小说——《我是不会自杀的!》和《我在武昌坚持创作》。但愿我们能在简书上创作奇迹!
如果我健康长寿,我将在晚年完成一部惊世骇俗的自传。
这20多年来,文学创作没有给我带来金钱、鲜花和掌声,但我对文学创作依然痴心未改!
我无法将我的爱情进行到底,但我一定要将我的爱好进行到底。
在我心中,“文学是站在拯救人性中原罪欲望的精神高地,播洒人性慈悲、人情温爱、人格高尚的甘霖”。
在我心中,“文学就是人类用来医治人生悲剧感和悲剧人生观的一剂良药。用人的智性、慧性、灵性、理性的意志、妙想、巧工,炼狱自身的野性、本能、自私、狭窄、贪欲;用人类大爱的悲悯情怀关注、提携、扶持、浇灌、温暖、照亮同类弱小者痛苦、阴冷、破碎的心灵,进而达到精神的蝉蜕;用精神自强、人格自立、思想自新的理性之光照亮悲观、颓废、沮丧、绝望、怯懦、哀伤、迷惘的心灵,这是文学永恒不变的主题。文学精神是给人以生活的勇气、力量、智慧、信心和前途的思想宝库。在这里,苦难的生命、生活体验是作家独得上天赐予的宝贵财富”。
在我心中,不论时代如何变迁,文学始终是人们安顿心灵的地方。
我为文学生,我为写作狂!
如果有和我一样执着于歌词和小说创作的简友,请关注我,与我成为惺惺相惜的词友、文友!
熊文霞 写于北京后现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