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公开课上不经意刷到一个讲鸡汤的美女,双眼灵动,水波荡漾,却略有些婴儿肥,神似我那个求而不得的姑娘。我不爱鸡汤,却爱讲鸡汤的美女,于是把一个半小时的视频看完,躺在床上勾勒着那个美女的轮廓,打算做个好梦,正昏昏欲睡,另一张脸却浮现了出来。
是我的那个姑娘。
想来很是奇怪。因为我竟搞不懂那姑娘是否是真漂亮。如果是假的,为什么她是世界上我最想见到的人?如果是真的,为什么同班一年,却从未注意过,以至于爱上如初见?
我努力搜寻回忆,还是想不起事情的开始,也弄不清何因何果。假若非要有一个倒霉鬼爱上她,什么公式或定则让上帝算出来就是我该倒这次霉?
不是上帝算错了吧?肯定不是。他既然能算出我会爱上那个姑娘,就该算得出那个姑娘根本不喜欢我,就该算得出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呵护她一辈子。
我的姑娘住在城里,而我想到这个的时候,正在臭气熏天的茅房提裤子,苍蝇如敢死队般飞上飞下,时不时地撞击我裸露出来的肉体。
我的姑娘身着名牌,而我想到这个的时候,正在用井边的水刷着回力的板鞋,期望上面泛的黄能变浅一些。
我躺在土炕上,躺在仅有两人高的平房里,目光斜向上射去,穿过木质的窗,略过青涩的石榴,继续向石家庄的高楼射去。我的姑娘正倚着楼顶的铁栏,长发微动不止,今天却没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