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下面长了一双手,
我总是固执地这么认为。
这样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里,
为什么我会如此的糟糕。
我不想再去用带血的刀刮胡子了,
任由它狂肆地生长着,
即便它要开出洁白的雪莲花,
我也不愿意再去理会它。
我的过敏性鼻炎,
深情款款地如期而至。
他已经将我仅有的一点心情,
全部赶走。
我怒火中烧,
可我总不能将我的头颅割掉,
眼中乌云压境,
翻涌的眸子里,
一个怒睁的笑脸。
我使劲砸了几拳,
回应了几缕呼啸的北风。
我逼着自己看了一两个低俗笑话,
两声低咳,笑得多么僵硬,
肩膀下的那双手,
怎么越发地活泼了。
我尝试去搜索下,
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可他们一致地告诉你,
只要给钱,
你要做神仙,
我们都能办到。
我又尝试在一个周日下午,
放一段《招魂曲》,
打开那扇勉强向南的窗户,
让阳光走进来些,
我想告诉他们,
我要砍掉这双手。
手还是那双手,
头还是那颗头,
只是这一次,
头被手扯着疲于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