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发狠地打在澄澈玻璃上,窗沿落下它热烈汹涌的战歌。天是耀目而晃眼的白色,甚至让人痴着想是云墙遮蔽了蔚蓝,还是天色也被雨水冲刷洗涤干净了。
我呆滞地一遍遍确认着强光中手机呈现的消息,似乎并没有自上学前,长达一天的带些许颓唐的心情,转为学生时期鲜少能历经“延迟”一事的少许放松。没有过分的欣喜若狂的表露,心头对于投身校园紧绷的弦,却仍松了力道。心中理所应当地归类它于“放松”与“适度”之间,却在沉溺于放纵字眼前的顷刻,终于拉回理智。
我显然是因为一些格外具意义的身份,而牵拉了理智。初三学生的名讳,即使唤不醒已醉的悲哀颓废的人,但仍是狠抓了人的心窝,无时无刻提醒这一年的非同往日。
放纵给了我一些什么,暂留一瞬的喜悦,大脑深处的空白,心中满意的惭愧。很多人似乎将事件的规划条框,视作为觅得喜悦的放纵前必行琐事。很不幸的,我可能就是这样一类人。适度放松成了放纵这一罪名天衣无缝的遮掩,它其实破绽百出,但会有人为它脱罪,它很大多数时会被人拥护得极好。人们是趋于习惯的,看流沙过隙,开始的挽留与残存,会在人的冷眼中略过指端,在双手的拍打接触中彻底坠地。时间也是。
人在改变中进步,取缔一些陈旧,能成功地到达不一样的地平线。于失败中淬炼不甘,而不甘该为胜利助燃。哪个不甘而勇敢的人会让一次铭心的失败重蹈覆辙?我又怎能不应该在忙碌与紧张中寻觅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