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不知为何在韩国当服务员 ,街上像是釜山行后破败的景象:废墟 ,垃圾,柳絮,灰色,尘埃。
在我苦恼之际,一个穿绿格毛衣的帅哥领着六个男孩走到我面前,原来是花样年华时期的防弹少年团。朴智旻抢走了我带的口罩,嘴角掠过一丝玩味的笑,说:“那样我才可以还你十个啊。”他们说的明明是韩语,我却听懂了,随后防弹一行人走过,留我一人在灰暗的风中凌乱。
在疫情蔓延的韩国 ,我穿着经理服和高跟鞋,迎着风用尽全力体贴的走路,试图捡起地上一只废旧的口罩。深夜,因一位客人错误的走入轧机而住院--我被辞了,尽管监控表明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灰色的梦结束了,睡梦中的我醒来,可是现实也并没有多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