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北边搭的两间房,两间房再往外边,就是我家的前坪,再往里一个一米高的台阶,台阶上一栋红砖平房就是我家,盖的汉瓦,那时条件算好点点的,前后都有竹山,前坪里靠西的边上有棵大柚子树,靠东边点有棵桃树,有棵梨树,树的外边就是菜圃,再外边就是竹山,竹山连着竹山,是左邻居,上屋场的,中间有小路,七八间屋子以外就是江堤,江堤以外就沙洲,当然有江水,X江,X水交汇之处就是我们的村庄,村庄由江堤围着,三面环水,春来水涨,草长两岸,绿绿的垂柳于水面荡漾,江岸边缆着一条乌蓬船,一个老艄公照顾着一个瞎眼婆婆,风里雨里,都在船上生活,乌蓬船虽小,蓬里面还是精致,像个小房间,能遮风挡雨,过渡时,成年人可以自己摇橹,钱是随意的,自己不能划的,艄公就自己划,船停哪岸也是不定,需过河吆喝声,那时的埠头是麻石砌成的台阶,每隔一米会嵌入几个铁环,给船停泊抛锚用的,公路刚刚发达,解放牌汽车在马路上奔驰还算稀有,所以那时水路还没完全退出历史。偶尔还能看到帆船和竹排,岸上在夏天也会搁着许多木船,在刨光、打磨、上桐油,……去B市还有洋船,60公里也要坐上一下午,那时带洋的称呼还没完全退出,洋火,洋油,洋皂,慢慢的乌蓬船不见了,代替他的是机动船,也开始要明码收费了
生死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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